这是其少数能把自己放在心上的人,也是秦裳愿意交流的人,更是在工作上与她曾经极为相似的人。
想到这,秦裳迅速回了一句是的,但没事儿了。
李曼曼直接一个电话拨了过来,暴躁的声音里是熟悉的关怀,“秦裳,你不可以轻生,不可以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可以……”
“以后不会了,真的。”
对面沉默了一会,似是在考虑她话里的真假,“我从来不说假话的。”
“好,这次我相信。”
秦裳轻轻笑了笑,藏得极深的小虎牙露了出来,“我还要给你做伴娘呢,你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挺好的,都差不多了。”但语气里的低落,秦裳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得到。
“还在为嫁妆难受呢?”秦裳知道,李曼曼自小也是跟着爷爷奶奶带大的,和父母的感情很浅,尤其是母亲,记得高中的时候,只要李曼曼和她妈妈打电话,每次都是吵架结尾。
李曼曼的未来婆婆也不是个好相处的人物,但好在她的未来老公想法也很独立,婚后两人单独过。
两人决定结婚的时候,李曼曼的老公立马把市里房子的房产证上加了她的名字,这让她婆婆很不爽,直接提出要李曼曼陪嫁一辆车,曼曼妈妈第一个不同意。
因为这事儿,两人的结婚准备一直磕磕绊绊,但她们夫妻二人都直接选择忽视双方并不爱自己的的父母的意见。
只是多少还是有个膈应,谁也不想两家人在婚礼上闹不愉快。
挂了电话,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本星星点点的灯光,早已亮堂一片。
婚礼的前一天,秦裳早早便到了李曼曼的城市,她没让人接,先去车行晃了一圈,才打车到了李曼曼给她定的酒店。
秦裳是李曼曼的伴娘,这是两人早早就约定好的事,两个读书时便互相取暖的女孩,都比任何人想见证对方的幸福。
虽然在秦裳看来,婚姻并不代表幸福,但至少,婚姻开创了无限可能。
婚礼的这一天,李曼曼的情绪一直不太好,秦裳知道这是为人妇的忐忑,她不善言辞,只能默默的陪着她。
待新郎进门接亲的时候,李曼曼的情绪才有所好转,平时那种乐呵呵大咧咧的性格才重新回来。
看她恢复,秦裳才放下心来和伴郎交戴胸花,秦裳有些近视,但为了好看,今天没戴眼镜,偏巧胸花上的暗扣设计得特别小,伴郎的西装外套料子又滑,秦裳戳了好几下才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