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有什么该问的便问吧!”
“这么急,那便开始了!”
权之易差人唤来了大理寺卿成思危。成思危把二人分开,另派了一人询问具觉红的行踪,自己来盘问秋观桥。
“王爷,五日前你在何处?”
“我在凤凰山和阴阳先生一道替海陵看风水。”
“那这可有人证明你离开过凤凰山?”
秋观桥道:“成大人,你问这些没太大用处。就算证明我的行踪。按常理来说,我要杀人也不一定能得亲自去啊!可这冲撞谷大人乃一马夫,你应该先查查这马夫,若这马夫说有人指使的,到时候你再继续往下追查才是!”
“臣是怕您白来一趟不是!那马夫微臣已让权少卿去查了。毕竟来都来了,照例也该问问。”
听他如此说,秋观桥正色道:“这工部的何员外郎,阴阳先生是他寻的,这冼郎中在附近城镇招工人!由于我不熟悉地形,期间一直有人跟着我,你可以派人去问问!”
二人询问来询问去,成思危在秋观桥这没得什么有用的消息,权之易那边在具觉红处得到的答案亦如出一辙。
成思危也看没什么好查问的,便一同去了牢房审问那马夫。
那马夫哭哭啼啼,“小人就是大街上做些租马车的行当。那日多赚了些银子,就多喝了些,我真是该死啊!早知道不应该喝酒的……”
“你和谁一起喝的,在哪儿喝的酒!”
“就城中那条租马车的行当,当时一起和几个同行的喝的酒,在燕醉轩!大人,小的会不会被处死!”
几人得到信息,便派人出去求证。马夫的供词也被证实,去了哪儿,接触了什么人,一天几趟子生意,三个人的行踪皆是有迹可寻。
可无论查来查去,就是查不出端倪!难不成真就只是一场意外?
又拖了四五日,案情才上报朝廷。
秋观桥和具觉红在大理寺的客房里往了几日,终于被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