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庄主此番前来是想问什么与我有关的事?”
“譬如?”
“譬如,我为什么出尔反尔,又散布红线庄干的好事!”
“是啊!我也好奇!为什么?”
“因为你们欠我一个答案!一个我花了五万两买的答案。”
“这也是我此行的目的!”
“你不知道?”
“不知!”
云樁看其无所谓的口气,瞬厉声喝道:“红线庄与我云国有何深仇大恨,为何一再与我作对!”
那庄主还是摇摇头,“我今日前来并非为追究你出尔反尔一事,所以你不必先声夺人。我想你能看出来,庄里有些个别跳跃之人!”那庄主递给她一块令牌,又道:“这是我红线庄之物。倘若他日庄里有人与你为难,你便使用此物!”
云樁看了一眼,没有伸手接。“有用没用啊!如今你人都在这儿,有人也没把你放眼里!”看那见悔不出声,不用想也知道那面具是何张严肃的脸,也正色道:“有何条件!”
“条件谈不上,向你讨个人情。云国作为一方霸主,如若哪日我手下真得罪贵国之处,也请看在在下的份上,放我们一马!”
“你这是想留条后路!”
“您说是便是吧!”那庄主把那令牌放置于她身旁的石桌上,便欲离开。
“喂,你叫什么名字?”
“见悔!”
云樁点头道:“好,我记住了!”
青黛听花园有男人的声音,闻声赶来。那见悔听到有人,便一展轻功而去。
青黛来时便只瞧见一个背影。她还想去追,云樁一个手势制止。
“别追了!”
“夫人,那是何人?”
“江湖之上,闻名遐尔!”
“那是?”
“红线庄!”
事情越来越混乱了。这正副庄主一同造访,两人目的各为不同。见悔说,他日红线庄必与云国为难,这让云樁陷入深深的困惑。那柳东鹤到底与云国有何恩怨呢!看来有此人在北冥,以后必定还会再交手!
日后这京城的风起云涌,是否都会与此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