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吃错药了呢!告诉你,别一天到晚给谁脸色看,咱俩井水不犯河水,要过就好好过,不过拉倒。”
“你不知道我为何事生气吗?红线庄的事,是你找人散出去的?”
“是又怎样,关你何事!”
“是不关我的事,一如我当初与你说的不参与党争一事。这事我秋府也不想参与其中!”
“我与红线庄是私人恩怨,再说消息是在乌凉散出去的!”
“如此最好!”他来这的目的不是责骂的,好端端的,被云樁的起床气受了影响,才与她发难。
“你听说了。想必你们陛下应该也知道了吧!当年血洗红线庄可是他起的头啊!这次就没什么动静?”云樁知道他在朝堂,想来听到的消息更多,便向他打听。
“我知道你想再次挑起六国对红线庄的恨。但是这次你恐怕得失望了!”
“怎么说?”
“陛下和一些大臣皆认为,红线庄干起绑票这种下作的事,不值得害怕!而且消息是从乌凉散出来的,他们认为这是白世广让人散的谣言。”
云樁挑眉,乌凉想霸占云国,柳东鹤帮乌凉对付她,就说明他是和乌凉一伙的。她在乌凉散出消息,为的是让各国对乌凉这种野心引起重视。没想到,竟间接替红线庄解决了麻烦。
但散出消息之后,却再未听到柳东鹤出来逍遥。云樁估摸又是那庄主对柳东鹤下的手,这对她来说也算好事。
“对了,你与母亲去寺庙祈福了!”
“是,你知道你母亲向菩萨许了什么愿吗?她竟然想让我们俩生孩子!哈哈……”云樁的火气来得快散得也快,下一刻俨然又能和他说笑。
“很好笑吗?像你这年纪还不该着急?换做别人家的,小孩都会跑了!”
“这个问题打住。别人家是别人家的。反正等你年纪到了,姐姐让位就是了!你现在这年纪当父亲也不合适,要看上那个姑娘,先留着,等我离开,再迎娶为正室!”
“你知道吗?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到时你一走了之,留着旧人伤心,你就没想过吗?”
“你少废话,或许用不到三年呢?”
云樁被其回得脸一阵红,她或许是自私,但这并不是他们两人就能轻易解决的。这个问题他们不是谈论过嘛!他又重提,是何意?她有些委屈:“大早上就拿这个来跟我置气,存心让我吃不下饭!”
“好了,穿好衣裳出来用膳!”
待她洗漱弄好一切,两人还未能动筷子。云河及云漠便提起小包行李上门来了。
“公主,三皇子他们回云国了,驿馆里就我们俩有些冷清,我们过来陪你!”
“园里还有空房间吗?”问着一旁悠闲地某人。
“青黛,带两位姑娘去西厢房!”他说话头也没抬,神情专注只顾着为她舀粥。“相府虽然不大,住两人还是有余的!”
云樁的视线追随着云河三人的背影,看被带到棠园里的房间,才展露笑颜,云樁看他递给她的是碗蟹肉粥,思绪也停留在跟前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