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未来得及谈更多深入的细节,便看到云渊几位皇子气呼呼地闯过来。他们听到云河的话,当时也是愣住了。他们去宫里,又被告知人已散去。
云樁看到他们,倒是一惊。“你们怎么来了!”
云渊道:“姐姐,听云河说,今儿个从东宫出来的人不是您。这是怎么回事?”
“你们先回去,这事稍后再议!”
云润也道:“不,我们要替您讨个公道,真是欺人太甚!”
“我说回去!”
云沲也不相信一向强势的姐姐会做如此损己之事,也有些不快。“您现在是打算忍气吞声吗?为什么?”
“嘿,我说话不管用了是吗?这些事用得着你们操心吗?”
云润及云沲还想说话,却不想被云樁一个猝不及防地两手各拧住一个耳朵,“还治不了你们了!”
云泩干看着着急,却也帮不上忙。
“姐姐,疼,放开!”两人收苦不迭。
云渊虽有些怒火,但他是老三,总比其他三人要有些远见。“算了,姐姐的事我们永远帮不上忙!”语中透出最初的不甘到最后的妥协。
云樁放开了他俩,“你们以为那是什么地方,随意让人撒野吗?”
秋观桥静静瞧着她的背影,他们的无声言语,嬉笑怒骂。他仿佛看穿了云樁的无奈。她为何总是身着男装,因为这天下对女子的诸多限制。依靠着伪装而活,她和他又何其相似。
“你们先回去等我!要是让我发现你们乱来,看我不收拾你们!”
她言语威逼着几个不听话的小子,年轻人做事总是冲动易怒。
三人悻悻返回。云樁想起屋里还有人,又不得已跟他周旋。
“我还是先去换件衣裳吧!”
“我让人去准备!”
“还是算了,我回去换吧!你要有事直接去我铺子找我!”她拖着一尾长裙,欲走出门外。
秋观桥一把将她拉住,道:“我这是有魑魅魍魉?一刻都呆不下去?”
云樁急忙否认,“不是,咱俩孤男寡女的,我是怕你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