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王就站在宫墙上,透着微光远远眺望着她的身影。
“月宽,你说她是姑娘还是男子呢?”他带着疑惑问道。
“既然红线庄能捉得住他,他们自是会分得清的!”月宽低垂着眉眼道。
勤王似乎对他的回答感到不悦。他是否在期待别人如果能有与他一样的想法,然后就会想要去证实呢?
“你跟他说,就说我没空见他,他便会明白的。”他有些恍惚,现在不想见到她的脸,他竟会生出错觉来。
那月宽道:“王爷,那红线庄该怎么办,是否要知会各国一声?”
“先放着吧!本王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没空理会这红线庄!”太子垮了,他还要处理太子留下来的麻烦事!至少也得在他登上皇位之后,再来想想这事!
翌日,他们便离开了郈鄄。在踏出郈鄄时,翁同良回望着这片他长大的地方。在此之前,他还是一个拥有家人避护的所在,但现在却拥有了岁月浸袭过后的沧桑之感。
云樁看他难过,也有些不好受。但该说的她已说得清楚明白。她的事都是一团乱麻,又如何再有闲情逸致去管他人的闲事!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好好活着,去找秋侍郎,以后北冥见吧!”
云樁没有当面向襄王道别,而是派人送了一些礼过去就当赔不是。襄王打开,里边放的却是一万两银票。
他说好要替云樁饯行,却没有这个机会,下次再相见时又会是何时呢!襄王看着远方,却异常的感慨万千。
翁同良和云樁出了郈鄄地界,便各自分道扬镳。
云净言等人在距离郈鄄京城的一个小镇上等候,看到云樁归来,松了口气。众人上前恭迎,云樁却未下马。
“走了!说完,也不等众人,策马而去。
身后的众人看着她走远,忙着收拾东西的人不禁心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