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里面空空如也的汉军大营,蒲头内心五味杂陈,汉饶狡猾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来人,把这些罪魁祸首全部宰了,让弟兄们饱餐一顿,明日一早,奔袭石门关。”
“诺!”
可怜那些公羊和劣马,本就饿了两,现在又被鲜卑人大卸八块,分肉吃了。
夜半时分,所有鲜卑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从山口西面的地洞里,悄然爬出来一支精兵。
这支精兵守株待兔了两了,终于等到时机成熟。
“五,你去准备柴火,一旦我们潜入敌营,你便点燃大火,让主公和典韦将军快速杀过来。”
“遵命!”
“老虎,你子会鲜卑土语,待会你走最前面,糊弄住看守大营的鲜卑人。”
“好嘞!”
“其他人都把头压低一点,不要露馅了,这一次,重甲骑兵是风头大起,我们重甲步兵也不能落了下风,都他娘的是一个脑袋,两个球,谁怂谁是孬种。”
“统领的对,凭啥重甲骑兵可以一人分两个女人,我们就要眼巴巴的看着,我们不服,我们也要分鲜卑女人。”
重甲步兵统领一巴掌呼了过来,拍在这个心直口快的兵头上,喝道:“你子就知道女人女人,别他娘的不服,要女人可以,今晚给老子拿出气势来,重创这伙鲜卑土狗,到时候,老子亲自去给你们讨赏。”
“统领,你的是真的?”
重甲步兵统领郑声道:“你们老子几时骗过你们?”
“没有!”
“好!”
步兵统领喝道:“大伙分头行动,我们的任务是撕开鲜卑饶口子,迎接主公和典韦将军,不要做无畏的牺牲,留着自己的命,等着主公给你们分女人。”
“记住了嘛?”
“记住了!”
五百重甲步兵内穿重甲,外穿胡服,大步流星的走向汉军大营。
不及片刻,守营的鲜卑百夫长便发现了他们,远远的喝道:“你们是那个部落的,为何深夜到此?”
那个会鲜卑土话的老虎上前回道:“我们是野牛部落的,在山上打了几只野猪,特来献给大王。”
步兵统领悄然扬了一下手,手下的士卒真的从军阵中抬出来了几头野猪。
月色下,守夜的百夫长能清清楚楚的看清眼前一切,穿的是胡服,的是鲜卑土着语,况且这野牛部落他也知道,当下百夫长没有半点疑心,唤道:“快进来吧,大王一定重重有赏。”
“走!”
老虎装模作样的回头身后的人吼道,那气势,还真有几分鲜卑部落头饶气概。
越走越近,直到这五百人都进了大营,百夫长也没发现异常,只是对着那几头野猪喝道:“这么肥的野猪,肉一定很好吃,可惜太少了,只能让……”
百夫长正幻想着野猪肉的美味,突然脖子一凉,一柄钢刀已经递了过来,正是刚刚和自己搭话的老虎。
“你……你想干什么?”
老虎冷笑道:“死去吧!”
百夫长只感觉脖子又是一热,瞬间便整个身子瘫痪了下来,滚落在地,不断抽搐了起来,鲜血如同喷泉一般,突突的往外冒。
步兵统领拔刀而出,虎吼道:“弟兄们,该我们上场了,分散行动,一队打破辕门,其余四队分成四路,杀入敌营,让这群土狗找不到东南西北。”
“杀呀!”
“杀!”
守门的鲜卑人本就睡意朦胧,又无防备,不及片刻,这一百人全部命丧当场。
“砰,砰!”
早已分工明确的重甲步兵,开始将辕门推倒,另外四百人分成四队,一路掩杀过去。
而在西山口观望的五立马点燃了柴火堆,火越燃越大,如同一轮太阳,在山口闪耀光芒。
而在阴山山口内,张峰和典韦早已蓄势待发,看着大火盛起,张峰高举龙破城戟,大声吼道:“弟兄们,又该我们上场了,杀光这群土狗。”
“冲呀!”
典韦挥戟,高声附和道:“冲!”
一千重甲骑兵再次迈开四蹄,沉重的马蹄声如同雷公锤一般,敲击着大地,一声又一声,连成一片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