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积疑惑不解的问道:“主公,这是什么逻辑?”
“方言,方言!”
张峰只能一笑而过,总不能和李积来探讨英语吧!
黄金部落的匈奴骑兵们面面相觑,都被这突然地变故惊呆了。
……
单于庭的营地里,祭祀的仪式已经结束。
呼延庆在匈奴饶众星拱月下登上了象征单于的宝座。
“诸位,本单于将重现冒顿单于的伟绩,带领匈奴子民走回大漠,夺回我们的土地。”
“狗贼,休要继续信口开河!”
呼延庆正欲再次话时,一声宏亮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炸雷般响起。
祭台前的匈奴贵族,以及围观的牧民们纷纷回过头来,只见数百步外的草原上,不知何时已经肃立一千骑的匈奴铁骑,黑压压一片。
匈奴阵前,两骑傲然峙立。
“乌鲁、公孙谷!”
呼延庆眸子里掠过一丝异样的寒芒,缓缓而前,厉声大喝道:“你们两个叛贼,还有脸回来,今日本单于就要杀了你们,为死去的于夫罗单于报仇雪恨。”
“杀了他,杀了他,为于夫罗单于报仇!”
跟随呼延庆的匈奴士卒开始鼓噪起来,叫嚷着要将乌鲁和公孙谷五马分尸。
“吁……”
一骑快马从侧面直接奔至呼延庆面前,翻滚于地,跪伏道:“大王,大事不好了,汉人杀过来了,足有三四千人。”
“汉人?”
“古德拜呢?死哪里去了,四千黄金部落的勇士难道都是草纸敷的嘛?都死绝了嘛?”
呼延庆咆哮的吼道。
报信的匈奴人苦诉道:“古德拜大人已经被汉人削了首级,四千黄金部落的勇士,死的死,赡伤,逃的逃,早没有踪影了。”
“什么?”
“这些狗东西,老子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呼延庆话脚刚落,王庭四周便响起了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杀!”
一时之间,从四面八方涌出来无数汉人骑兵,吓得呼延庆一方的匈奴权战心寒。
张峰策马上前,遥指呼延庆道:“狗贼,还不滚下来受死!”
“你……?”
“大汉护匈奴中郎将张峰在此,尔等还不下跪磕头,不怕被杀头嘛?”
典韦厉声吼道。
“张峰?”
妈呀!狼屠夫来了,该死的,是谁又把这个屠夫给引进来的。
数日前的那场直捣黄龙的屠杀,让匈奴人至今不敢回忆。
“乌鲁,你出来给这些无知的人看,于夫罗都干了一些什么蠢事!”
“诺!”
乌鲁走了出来,大声吼道:“各位头人,于夫罗这个贼子,为了稳固自己单于的位置,假借商讨战事,把我们几个部族头人骗到十里坡西面,想要人不知鬼不觉的斩尽杀绝,可怜我们,让护匈奴中郎将大人撞破此事,于夫罗事情败露之后,大开杀戒,杀害了我们数十个头人,只有我和公孙谷活了下来。”
“还有,于夫罗一开始就骗了我们,护匈奴中郎将大人并没有过要将我们匈奴人赶尽杀绝,这一切都是于夫罗和呼厨泉他们从中挑起的,氐王窦茂可以作证。”
窦茂策马而出,高声道:“不错,于夫罗邀请五部胡人起兵造反,只是一味为了瓜分朔方领地罢了,都是为了他的一己私利。”
呼延庆周旁的匈奴人疑心重重的看着他,灼热的目光下,一个个都想要从呼延庆脸上挖出结果。
“别听他胡袄,他就是杀害于夫罗大王的凶手,这是我亲眼所见,你们一定要相信我。”
呼延庆极力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