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走来了一个穿着卡通老虎外套的人。也许是头套臃肿,也许是这人身高本来就不低。米展经过的时候,有种压抑的感觉。
而米展所闻到的血腥味儿,随着距离的缩短也越来越浓重了。
神秘人挥着武器砍来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她只知道,脖子上有种凉凉的感觉,而且似乎有雨滴到脖子上了。下一秒她才明白,原来是有人用刀子放在了她的脖子上。上也没有下雨,她感觉到的是自己伤口出流出来的血。
另一边,吹了些冷风的冷儒也恢复了理智。
她遇到了一个奇怪的游客,那人大半夜的在画画,画架的旁边放了望远镜和其它奇怪的器具。
不知哪里传来的婴儿的哭声越发的大了,她没有上前搭讪奇怪的画家,而是选择去声音发出的地方瞧瞧。
满月照亮了荒野,一个抱着哭泣的婴儿的女人在这场景下尤其显得诡异。孩子哭着,而那女人也在哭着。
接着月色,张凡也看到了走过来的米展。怀里的孩子不停的哭着,她只能一边哄孩子,一边喊道,“拜托你帮帮我!”
保持了相对安全的距离后,冷儒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你怎么能带着孩子乱跑呢!我刚从离这里不远的旅馆过来,要不你和我一起过去?”
“不!你是骗子!”张凡大喊道。癫狂的举动让孩子更加惊恐,那哭声也是越发的凄厉了。
冷儒根本不想管这个疯子,但是她却放心不下那个无辜可怜的孩子,连忙解释道,“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误会!难道那个老板骗了你的钱吗?我就这个姓郑的不是个好东西!就算你那样也不用怕,我的朋友很多,大家都会为你做主的!”
张凡笑的很阴森,她冲着冷儒招了招手,道,“我才是那个旅馆的老板娘,至于我男人早就抛弃我们娘俩离开了。你猜,你们碰到的那个所谓的老板会是什么人呢?过来我这里,我告诉你那个人是谁!”
冷风吹过,吹落了张凡包裹着婴儿的衣服。根本就没有什么婴儿,而是一个装着录音器的玩偶。这玩偶倒也是很可爱的,像是以前人缝制的老虎枕头。只是,由于张凡用长指甲死死的掐着衣服,那玩偶都有些破了,风将填充的棉花吹到冷儒面前。
冷儒没命的跑着,却又撞到了一个人。
“别怕,是我!”边以楠轻声到,她的话声还有些发抖。
冷儒指着身后,上气不接下气的道,“我遇到了一个疯子,不知道她有没有追过来。”
突然,她想起了刚才和自己一起出来的米展,忙问道,“米展有没有回来?”
边以楠点零头,但没有将米展的状况出来,在对方不停的追问下,她只好解释道,“她受了些轻伤,不重,只是昏迷了。这里有一个兽医,我准备去把人请过来。”
对于米展的受伤,冷儒有些愧意,如果她控制好了脾气没有跑出来的话,对方也就不会受伤了。
她想着做些什么来缓解自己心中的不痛快,连忙道,“那你去请兽医吧,我就回旅馆照顾她。大家一定都喝多了,正好我还回熬醒酒汤呢!”
在听到旅馆这两个字的时候,边以楠的手抖了一下。她摇了摇头,不敢再回忆刚才发生的事情。
“米展她就在兽医家,兽医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告诉你兽医家在哪里,你一个人去吧!”边以楠道。
接着,她盯着冷儒的眼睛,郑重的叮嘱道,“千万不要去旅馆!你去了兽医家之后,尽快把门窗都关好,谁叫门都不要开!就算是听到了我话的声音,也不要开门!”
冷儒想起了那个疯女人过的话,她有些担心的看着边以楠离去了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