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九川知道，那个时候她应该在公司里集训。

苏小暖怕他有疑惑，所以解释说：“我是跃腾文化的练习生。每天都会有三个小时的练习时间，周末几乎一天都在公司里，上次我聚会迟到就是因为练习结束的晚了。”

想到她每天要来学校上课，下课后还要加班加点的练习，如此辛苦，林九川心里不住心疼。他问她：“你做练习生多久了。”

“快两年了。不过很快就能参加海选了，如果我表现的优异，应该就能出道了。”

“很快，那是什么时候。”林九川问。

苏小暖：“国庆。”

国庆，那就是还有一个月不到。

脑海中浮现过她温柔的笑颜，林九川情不自禁的勾起唇角，嗓音清明：“那，到时海选我可以去观看吗？”

苏小暖失笑：“那是公司内部的海选，外人是不能进来观看的。”

林九川很想看她舞动的身姿，他有些失落地回答，“哦。”

苏小暖似乎猜到了他心里的想法，说：“若是我成功了，等有机会我单独给你表演。”

她对这个林九川，从未有过的耐性。

林九川也笑，“好，一言为定。”

“林九川，我到公司了，不能在用手机了。我们空了聊。”

林九川唇边笑意仍在，“好。那你先忙。别太累着。”

再自然不过的关心，但苏小暖心跳却是漏了一拍，听着他温柔的嗓音，一种异样的情绪滑过心尖。

她莞尔，轻轻的说，“好。再见。”

“嘟嘟嘟……”

耳边传来一阵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