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猛看着自家夫人,能够说什么?
只能同意了。
“夫人,我知晓了。我现在去见三弟,夫人你稍作休息,待我回来,我们就出城。”
符锦枝:“好,我等夫君。”
金猛点头,刚要离去。
符锦枝突然又道:“夫君,你可还记得我们先前的赌约?”
抄五十遍兵书。
金猛的脑中,突然就出现了这句话。
他脑仁顿时疼了,“夫人,此事回来再谈。我先去见三弟。”
不等话落,金猛已经大步离开。
瞅着自家夫君后背的符锦枝,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听到的金猛,步子迈的更大了。
今日金猛没有在书房见金城,而是选择了前院的花厅。
花厅的门大开着,阳光直直的射进来。
沐浴在金色阳光下的金城,神色也与昨夜完全不同。
然而,金城见到二哥金猛时,脸上还是露出了一丝别扭。
“弟弟见过二哥。”金城暗下吸一口气,俯身道。
金猛坐到主位上,粗声开口:“三弟,起身来。你寻我所为何事?”
“二哥,我昨日应下卫将军府,今日会遣媒人上门提亲,弟弟想请二哥和二嫂出面,代为操持。”金城没有抬头,继续低着头道。
金猛:“三弟,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和你二嫂不能为你做主。”
金城听见这话,露出失望的神色。
他刚要开口离开,就听上首的自家二哥再道:“三弟,你应修书一封,请父亲和母亲应允,再谈后事。”
“二哥,我可以给父亲写信?”金城不敢置信的抬头,惊问。
至于嫡母,金城身为庶子,直接就忽略了。
金猛点头,“你写好后交给金安,他会让人送去青州。”
“谢谢二哥。”金城登时高兴的道谢。
可谢过之后,金城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他脸上高兴的表情一收,迟疑的问道:“二哥,大哥之事,我可以在信上提及吗?”
金猛再点头,“可。”
“谢谢,谢谢二哥。”这下,金城再无顾忌。
虽然他心中对大哥,现在情绪复杂。
可他若是光提及自己,不提及大哥,父亲定然会对他不满。
这么一想,金城的心情更复杂了。
因着如此,金城的脸上,再无刚才的高兴。
“二哥,我现在就回去写信。”
金猛:“去吧!”
“弟弟告退。”
金城从花厅出来,一路疾行,快步走回了他住的院子。
用最快的速度写好信。
金城还没找来金安,金驰就到了。
“三哥,二哥他们可是答应为你去提亲?”金驰进门,就关心的问道。
金城点了点桌上的信,回道:“四弟,二哥他们虽没有答应。但二哥与我说,因将此事去信禀明父亲后,再谈提亲之事。我深以为合该如此,是以已经写好信了。”
“三哥,你如果写信,那大哥之事?”金驰眼睛落在信上,问道。
金城将信推过去,“四弟请看?”
一会儿后,金驰放下信,“二哥好肚量。”
“是呀!”金城也感叹道:“若大哥娶了焦家小姐,二哥就失了一个臂膀,而父亲和大哥,虽失了与永安王的联姻,但有了焦家,也是如虎添翼。我若是二哥,怕不会这么简单将此事告知父亲。”
金驰听了,却是抬眸惊讶道:“三哥,你怎么会这么想?”
“四弟,我说的不对吗?”金城纳闷反问。
他觉得自己说的很对呀!
“自然不对。”金驰摇头,肯定道:“三哥,父亲不会让大哥娶焦家小姐为妻的。”
金城霎时惊了。
但他知晓,四弟不会无缘无故说此话。
于是金城是真的惊讶问道:“为何?”
“因焦家小姐她与大哥好时,被昨日的宾客都看去了。”金驰说着,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金府后宅,符锦枝夫妻两人都要休息了,一个消息突然从前院传了进来。
听完红儿的话,夫妻两人对视一眼,符锦枝道:“夫君,卫将军深夜前来,怕是为了白日之事。”
“夫人先休息,我去见卫将军。”金猛说着,起身穿外衣。
符锦枝想了想,也跟着坐了起来,“夫君,夜风凉爽,你多加件外衣。”
“嗯。”金猛应下,如自家夫人所言,多添了一件外衣,才出了房间。
待自家夫君走后,符锦枝也没了睡意。
她靠在床边,叫道:“红儿?”
“少夫人。”红儿走进房间,福身拜道。
符锦枝:“你去拿一本话本过来。”
金府后宅,符锦枝夫妻两人都要休息了,一个消息突然从前院传了进来。
听完红儿的话,夫妻两人对视一眼,符锦枝道:“夫君,卫将军深夜前来,怕是为了白日之事。”
“夫人先休息,我去见卫将军。”金猛说着,起身穿外衣。
符锦枝想了想,也跟着坐了起来,“夫君,夜风凉爽,你多加件外衣。”
“嗯。”金猛应下,如自家夫人所言,多添了一件外衣,才出了房间。
待自家夫君走后,符锦枝也没了睡意。
她靠在床边,叫道:“红儿?”
“少夫人。”红儿走进房间,福身拜道。
符锦枝:“你去拿一本话本过来。”
金府后宅,符锦枝夫妻两人都要休息了,一个消息突然从前院传了进来。
听完红儿的话,夫妻两人对视一眼,符锦枝道:“夫君,卫将军深夜前来,怕是为了白日之事。”
“夫人先休息,我去见卫将军。”金猛说着,起身穿外衣。
符锦枝想了想,也跟着坐了起来,“夫君,夜风凉爽,你多加件外衣。”
“嗯。”金猛应下,如自家夫人所言,多添了一件外衣,才出了房间。
来。”
待自家夫君走后,符锦枝也没了睡意。
她靠在床边,叫道:“红儿?”
“少夫人。”红儿走进房间,福身拜道。
符锦枝:“你去拿一本话本过
于是金城是真的惊讶问道:“为何?”
“因焦家小姐她与大哥好时,被昨日的宾客都看去了。”金驰说着,不好意思的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