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下人上报,此事弟妹回来时的样子可谓是惨不忍睹,浑身上下无一处是好的,手段残忍歹毒,若不是浅和柳公子及时赶到,恐怕都有丧命之险。”杭初冷冷嘲道,“白大姐将此事闹得如此严重,居然禁足五日即可抹平一切?呵,实在可笑!看来只有白丞相女儿的命才够值钱,弟妹的命就不足为惜了!”
“初儿!”杭宗玄脸色骤变,“的什么胡话!快给白丞相道歉!”
“杭大少爷。”白安脸色一沉,“你这话白某可不爱听了,耿思言是你弟妹,难道颜儿就不是了?”
杭初眼神毫无惧色地回视他:“我只认耿思言这一个弟妹。”
“杭初!”杭宗玄抬手一个巴掌甩到他脸上,“跪下!”
于杭宗玄而言,他一向对杭墨寄予厚望,对于杭初,只觉他玩世不恭、不成大器,对他几乎没给过什么好脸色,而杭初虽不正经,却对杭宗玄十分敬畏,无论他如何训斥都从不还嘴,像今日这种大场合,他更是全场都不会吭一声的人。
怎样都不会料到,他今日反应居然如此激烈,甚至当着白丞相的面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
杭初右脸颊火辣辣的疼,而他仍旧一脸刚毅,双膝跪下后依旧坚持己见:“晚辈今日就把话放这了,若有得罪白丞相之处,还请见谅。”
李寻梅不屑地睨了他一眼:“成不务正业,尽会添乱子!”
“犬子管教不当,白丞相千万别放心上!”看着白丞相愠怒的神情,杭宗玄吓得冷汗直冒。
“罢了。”白安疲惫地道,“白某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今日之事就这么算了吧。”
“算了是什么意思?”
殿堂门口传来一声质问,所有人都一致望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