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就是故意的。”傅燕钧在后面补刀。
贺音回头狠狠瞪了傅燕钧一眼。
而后回头立刻换上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
虽然她看到太子捂着肚子,猜到是肚子上被人捅刀子了,但是贺音刚才一激动就忘了!
脑子啊脑子,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正常的脑子呢?
贺音为自己默哀。
“没事。”太子道。
太子求求你照照镜子再说话好吗?你现在的脸色看起来比鬼还苍白!
贺音捂脸。太子真是太善良了,被贺音差点谋杀掉,还反过来安慰她。
“我已经习惯你这傻样了。”太子接着道:“就算我不被你害死,也会被你蠢死的。”
贺音放下捂着脸的手,别过头。
所以傅燕钧这么毒舌腹黑,都是跟太子学的吗?傅燕钧你为什么不能学点好的?
贺音突然想着,傅燕钧的弟弟,北怀,不会也跟傅燕钧一样…吧?
一阵恶寒。
太可怕了,天天被太子和傅燕钧这两人骂傻子,她感觉自己真的快变成傻子了。
“白月教,自从右护法离职后,一直是左护法在主事。”太子突然又开口说道:“当年陈如笙在陈府的跟屁虫,那个小仆,你可知叫何名字?”
当年陈如笙在搬离陈府的时候,确实身边有一个跟她年岁差不多大的小跟班,陈如笙小时候经常翻墙到傅宅来玩,那小跟班便时常在陈府隔着傅宅那面墙前面叫唤陈如笙,傅燕钧也见过几次,长得挺老实清秀的。
后来陈如笙出陈府去外面游荡了几年归来,与傅燕钧订婚,开始大摇大摆地进出傅宅,傅燕钧就再也没见过那小跟班。
傅燕钧眯起眼:“殷应?”
“陈如笙搬离陈府后,陈府内留了十来个仆役,负责日常打理府内上下,他就是其中之一。”太子垂着眼,语气平淡:“当时傅宅出事后,他就从陈府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