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音刚靠近傅燕钧的房门,便听得一声充满怒气的质问。
“怎么会搞成这么严重的伤势?”
贺音从未听过傅燕钧如此严肃的声音,想必真的是怒极了。
“他不让我出手。”道士回道。
屋内传来几声刺耳的瓷器碰撞的声音。
贺音猜应该是傅燕钧那暴脾气跟道士起了争执。
果然,下一刻太子虚弱的声音响起:“燕钧,不怪他,是我自己。”
“为什么?你现在是什么情况你自己不清楚吗?”傅燕钧大概是松开了道士,逮着矛头又去戳太子。
好凶!
还好傅燕钧没这么凶对贺音,不然她可能会被当场吓哭。
“法则尚在,无奈之举。”道士极耐心地解释道:“元初现在不能与人沾染因果。”
元初?是说太子吗?
他还有“元初”这个称呼吗?
贺音甚至都很少听到人直呼太子的名字,大家都叫他太子,似乎太子才是他的真名一样。
久而久之贺音都经常忘记太子的本名,林自寒。
那日在武神殿里看到那几株梅树的时候,贺音脑子里就出现了一句诗。
墙角数枝梅,林寒独自开。
她记不清是谁写的,只是这句诗像印在她脑子里一般。
贺音看到书不多,都已戏词为主,很少有这般写意的诗句。
不知道是从哪看来的。
跟太子这名字倒是贴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