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殊歌却完全不理他,你教我唱我就得唱,你不叫我唱我就不唱了?呸!哪有那么容易,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是我的谁啊?所以她看到脸色铁青的苏蓝不但没有停下,还越来越欢快了。
我就是要唱,还要唱得响亮。
叫你算计我,叫你挖苦我,叫你不理我,叫你装酷,叫你拽,忍不住了吧。
秦殊歌唱得越来越开心,而且有向更跑掉的境地发展的趋势,所以说这就是所谓的不作死就不会死,苏蓝也只能攥紧了拳头,耐着心思听下去了。
说起来,这两个人性格真的很相像,一样的倔,不撞南墙不回头。
所以这两个人的碰撞,只会是你来我往,不会有一番真正的嬴家。
一首歌的时间最多有多少?他们以前都觉得这些歌的时间不算很长,但是在秦殊歌的压迫下,或者说是迫害下,觉得这首歌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吧,求、求放过!
秦殊歌则是完全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地完完整整地把这首歌唱完了,他的嘴角勾勒出一个淡然而恶劣的笑容,轻轻的放下话筒,她微微侧着头看着底下的人。
张志的脸色煞白,生情恍惚,像是沉溺在了永恒的梦境中,自然估计这个梦境里满满的都是世界的恶意,比如妖魔鬼怪亦或是刚猛的野兽追着他满地跑之类的梦境;张毅呢,则是硬撑着没有变成那种鬼样子,但是看起来他的精神也十分萎靡,但是还是强撑着给秦殊歌鼓着掌;至于另一个张家嫡子,上帝在上,他已经晕过去了,秦殊歌在心里撇撇嘴不要怪我,要怪的话就怪苏蓝吧,只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了,
王禾禾则是如释重负一样的把自己的手指收起来,她的手都已经变得冰凉了,因为被吓得,她有些心颤抖着在心里哀嚎,上次不是说好的以后再也不唱歌了吗?
苏哥你到底是在做什么孽啊,为什么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最后还是要受到这样的待遇,我的心真的好痛啊。
至于哪些工作人员,由于工作的原因看到的客人多了,这样的经验也多了,所以还能保持这一张微笑的脸,秦殊歌这是看着苏蓝铁青的似乎要滴出酞蓝颜料的脸,笑得十分灿烂。
苏蓝看到秦殊歌笑的春风面满的脸,只觉得自己被糊了一脸血,遇到她绝对是来自世界,不,宇宙的恶意。
秦殊歌微微侧着头,乖巧的说:“苏哥,殊歌唱的怎么样?符合你的审美吧,我一直都知道你是喜欢这个调调的,不要否认,我懂得。”她上手轻轻拍拍苏蓝的肩膀,衣服我很无奈但是我真的理解你的样子。
让苏蓝看得牙根儿痒痒,这个丫头不见他发尾真以为自己是好欺负得了?苏蓝于是笑了,他微微地俯下身子,在秦殊歌的耳边轻声说:“没关系,我记住你了。”
嘴唇开合间的热气轻轻地喷洒在秦殊歌的耳郭上,像是一阵细小的电流酥酥麻麻的窜过她的耳朵,然后游走到她的脊椎处,带起一丝暧昧的气息。
秦殊歌不由得倒退了两步,这个人的所作所为总是能够恰到好处踩到她的爆点,她退了两步,恢复了一脸冷淡:“是吗?没关系的,我不会记住你的。”
她的嘴角扬起一丝疏远的笑容,有些挑衅意味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两个人相对眼神交战了一会儿,王禾禾有些受不了的把秦殊歌拖了回来,“好了好了,今天不要这么剑拔弩张嘛,坐下来吧,一起说会话好了,张志!”她给张志使了个眼色,张志会意的出了门叫了一个资深的服务人员。
这里的老板很搞笑的一会儿就配置了也个人过来。
在这个人唱了几首歌之后,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才缓和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