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你去告诉沈先生,让他把信里的内容不动声色的递给其他几位皇子,模糊一些该模糊的内容。”
余笙:
这人也太腹黑了吧,现在是谁搞出来的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其他有心的皇子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攀咬对手的机会,只要事情闹大了,最后总有人要出来背锅。而楚杨只需要在暗处看着就好。
接下来,有得热闹看了。
完正事,楚杨将手边的一个木盒子往前推了推,“这是给你的。”
余笙面露诧异,这算是奖赏?
实话,她还挺好奇楚杨这样的直男会赏些什么,看盒子大,可能是银子或者银票,如果是金银首饰,那她就卖了换成银子或者银票,她喜滋滋的想着,便伸手拿过盒子,嘴里还不忘:“谢主子赏赐。”
若不是当着面不好意思,她真想立刻打开看看。
倒是楚杨率先开口:“打开看看。”
既然主人家都这么,那余笙当然就顺其自然的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了。可是打开盖子,里面既不是银子银票,也不是什么值钱的首饰,而是一个像炮竹一样的东西和一把灰扑颇刀。
“这是”余笙不解。
“如果下次再看见盗圣,放出鸣镝,我们的人会在最短的时间赶到。”楚杨解释。
余笙眨眨眼,默了片刻开口道:“主子,世人都将功补过,唐欢他带回来那么重要的消息,能不能饶他死罪?实在不行,以后有什么难事麻烦事都可以让他去戴罪立功的嘛。”
楚杨一副没得商量的表情,“本王与他,不共戴。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与他划清界限。”
余笙被他看的发毛,讪讪的笑了笑,转而拿起那把巧朴素的匕首转移话题,“这个是给奴婢防身的吗?”
楚杨看了匕首一眼,“是让你一有机会就手刃唐欢的。”
这下余笙也笑不出来了,默默的把匕首放进盒子里,盖好盖子准备告退。刚徒门边又被叫住。
“主子还有何吩咐?”她转身问。
楚杨已经拿了书开始看,头也不抬道:“以后,没本王的命令,不许喝酒。”
余笙:
她就知道,昨晚喝酒断片之后肯定发生了什么不美的事情。她不敢问楚杨,只能退而求其次去问随安。
在廊下找到随安的时候,发现他仍在频频走神。
余笙轻手轻脚的靠近,突然一下子跳出去,吓了他好一大跳。
随安捂着受惊的心脏,不满道:“你干嘛?!”
余笙恶作剧成功,笑得一脸灿烂,“我还想问你呢,当差的时候老走神,皮子痒了,需要主子给你松一松?”
随安理亏,也不辩驳。
余笙知道他有心事,青少年嘛,有心事很正常,不过她也不是来当知心姐姐的,便不再追问,转了转眼珠,用手肘碰了他一下,语气模糊问:“昨晚,咱们院子里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