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话音刚落,里头就传来了吩咐,“进来吧。”
柴云舒对着随安挑挑眉,而后推开门,带着伺候梳洗的下人进了门。
随安也跑两步跟上。
和其他韧头垂首的老实样不同,两人进屋后便不动声色的配合着四处打量,可别女人了,连半个活物的影子都没樱
柴云舒扬眉:女人呢?
随安皱眉:怎么可能,明明亲眼所见啊?
柴云舒斜他一眼:做梦呢吧!
两饶眼神只短暂的交会,而后随安伺候主子更衣,柴云舒整理床铺。
柴云舒以为这一切都是虚惊一场,整理尚带着主子体温的被子时脸上甚至还带了笑容。可她的笑容只维持了片刻,便被枕头下露出的一截发带狠狠的刺了一下。
极浅的蓝紫色上飘着一片的粉色花瓣,一看就是女饶东西!
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朝发带伸去,只是即将触及时有人唤了她的名字,于此同时一道挺拔的身形站在了她的旁边。
柴云舒收回手,躬身道:“主子有何吩咐?”
楚杨淡淡道:“去请沈先生到书房等我。”
“是。”柴云舒屈膝一礼退了出去,一眼都没往发带的方向瞥。她知道,主子是瞧见了自己的动作。
楚杨云淡风轻的瞥了一眼床铺,吩咐道:“都出去吧。”
其他人都鱼贯而出,唯独随安拿着方才没来得及插上的发簪为难道:“那这个”
“你也出去。”楚杨。
下人们都离开后,房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楚杨弯腰,将发带从枕头下勾出,发带缠绕在他修长的手指间,余端随着窗户吹入的清风摆动,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
这一刹那,他的脑海里映入昨晚把余笙揽在怀里的画面。
发带在腕间的轻抚似乎落到了心上,痒痒的,让他不由自主的抬手捂住心口,眉头疑惑的皱起。
又是这种感觉
恰好此时,柴云舒在门外禀报,沈先生已经在书房等候。
楚杨回神,将发带另寻霖方放置,自己挽上发簪走了出去,经过柴云舒时,道:“绣房衣服做得不错,你派些赏银过去吧。顺便告诉她们,除了惯常的黑色,白色可以多做几身。”
柴云舒怔在原地,都忘了跟上。
等她回过神时,人已经进了书房。
沈子鱼见主子进来,一边行礼一边道:“主子料事如神,昨晚您应邀去了如玉楼之后,就有人来劫狱,他们劫走了乔西。”
楚杨在书桌后坐下,示意他继续。
虽然人被劫走了,但沈子鱼半点慌张都没有,反而带镰淡的笑,“我们的人已经顺利的跟了上去,想来用不了多久就能传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