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安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直接推门就跑了进去。
时迟那时快,楚杨迅速出手揽着余笙旋转了半圈,用自己的后背挡住闯入者的视线。
随安看到霖上明显是女饶衣裳,而后瞧见自家主子正抱了一个瞧不见正脸的女人在怀里!
并且那女饶还抓着自家主子的腰!
此情此情让他忍不住目瞪口呆,还使劲擦了擦眼睛,以为是自己产生了幻觉,完全忘了规矩。
“出去!”楚杨微微侧头发出命令。
“啊哦!”随安回神,低着头退了出去,末了还不忘掩上门,只是好奇心驱使他把耳朵贴在了门上,想听听接下来会有什么动静。
“耳朵不想要了?”
里头传来一声不怒自威的反问,吓得他赶紧钻会被窝,用被子牢牢的盖住脑袋,生怕自家主子恼羞成怒,真用剑削了他的耳朵!
打发了随安,楚杨低头看埋首在自己胸前的女人,她的里衣松松垮垮的,一眼便瞧见了精致的锁骨。
只看得一眼,他便移开了双眼。不知怎的,他忽然觉得有些热,热到口干舌燥,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找到了!”余笙终于找到了,欣喜道。然后把东西粗鲁的塞给了楚杨。
楚杨低头瞧见手里的是一个被折成四折的黄皮信封,信封没有封口,上面一片空白,他走到桌前点燃烛火,拿出里面的纸,只看得一眼,他便正了颜色。待看完后,他的脸上已带了两分杀气。
等消化完信里的内容,他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
放眼四顾,发现她竟然胆大包的跑到了自己的床上,还裹着被子睡得正香!
他眼角抖了抖,这是第一次,有人大胆的占着自己床。
他对自己:看在她带回来如此重要消息的份上,姑且容她放肆一回。
只是,她占了床,自己就只能在榻上将就一晚了。
余笙是被一阵极强的尿意憋醒的,醒来的那刻,脑袋里像有几百个人儿在敲打的痛涨感瞬间占据了主要地位。
让忍不住抱着脑袋呻吟两声,自己在穴位上按摩片刻,直至缓解一些才慢慢的坐了起来。
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房间和自己只着里衣的模样之后,她霎时愣在了原地,用手捂着自己的嘴以防忍不住叫出声来。
她竟然睡在了楚杨的房间!
震惊的表情在看见楚杨那厮没有被子睡在软榻上时直接变成了生无可恋。
冷静,要冷静,她对自己。
余笙深呼吸几下,轻手轻脚的下了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担心从门走会遇上随安,就灵巧的从窗户翻了出去,一路躲躲闪闪的溜回了房间。
她以为自己这一系列动作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她从床上醒来的那刻,楚杨也跟着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