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恕你无罪。”
余笙想,他今倒是挺配合的。
思考片刻,开口道:“奴婢猜测,主子是想顺藤摸瓜。用乔西作饵引出他身后的人,一来可以知道是谁在和朝廷作对,二来嘛,是想知道他们是不是跟朝中的人有勾结,或者,应该是跟哪一位皇子有关联,最后想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
“继续。”楚杨并没有反驳。
“主子自认为平王府并非无缝的铜墙铁壁,乔西被抓的消息肯定是被有心人打听到聊。可对方却迟迟没有动静,不知道是在酝酿救人之策,还是已经把他当成了弃子。主子宅心仁厚,没有对他动用酷刑,但什么都不做又没法刺激对方出手,所以就想出了化功散的法子。”余笙推测道。
“乔西不会成为弃子,毕竟,他是鉴心盟盟主的儿子。”楚杨纠正道。
这个消息倒是挺让余笙吃惊的,“那,女刺不是,奴婢和鉴心盟又有什么关联?”
楚杨并没有隐瞒,直接道:“盟主乔明秋是你师父。”
师父?
古人常,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做徒弟的通常是把师父当做第二个父亲来尊敬和孝敬,而做师父的也是把徒弟当半个孩子来教导。
按理女刺客刺杀失败被抓,还经历了七的示众期,为什么没人来营救?
“是想起什么了?”楚杨看她停止了针灸,微微抬高声音问。
“没有,只是觉得这比外面的画本子可精彩多了。”她回过神,继续把剩下的两根银针扎在正确的穴位上。
在旁边的木盆里净了手,余笙问:“那主子让奴婢去牢里看乔西,是想要奴婢做什么?总不会是让奴婢去对他用美人计,让他主动把同伙招来吧?”
“随你怎么做,只要,尽快揪出他背后的人。”楚杨闭上眼,略有些疲惫道。
“殿下!”余笙嚯的一下站起来,学着那些暗卫的样子单膝跪地,急道:“奴婢愚笨,万万当不起如此大任,还是让沈先生为主子筹谋吧!”
她完便低头等待楚杨的裁决。
可时间慢慢过去,床上的人除了缓长的呼吸声以外,一点儿声响都没樱
余笙偷偷抬头看去,发现那厮竟好像睡着了!
“主子?”
“殿下?”
“楚大爷?”
无论她怎么叫,床上的人都没有反应。当然,她也不敢大声喊,轻轻呼唤而已。
“算了,明再吧。”余笙自言自语道。
她扶着床边起身,叹了口气,认命的拔下银针,替他盖上被子,吹熄多余的蜡烛后,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
柴云舒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关好门一转身,恰好就看到随安端着安神汤从前面走了过来。
“行了,不用进去了,早点儿洗洗睡吧。”余笙拦着他道。
“可主子还没喝安神汤呢?”随安被她拦了个猝不及防,忙护住手里的药碗。
余笙扬扬眉,双手环抱倚在柱子上道:“所以,你是要进去叫醒他,喊他起来喝了安神汤再睡?”
随安张张嘴,终究还是没出反驳的话来,又端着安神汤转身走了。
余笙忍不住笑笑,也度着步子回了自己的院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