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杨冰冰关心起温凉的终身大事来。
“对啦,你和秦霄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的,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想的?
要我说,你们已经有一个孩子里,差不多就过下去吧!”
提到这茬,温凉炯炯有神的眼睛瞬间失去了应有的光泽,继而严肃地说道:“冰冰,我觉得他只爱我的皮囊而不爱我的灵魂。”
杨冰冰挠了挠头:“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为什么如此复杂?”
“你知道吗?他跟一个与我以前长得非常相像的一个舞女共处了一个星期,这点让我很介意,所以,我们的事情根本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简单。”
温凉无奈地说道,口气里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凄凉。
听了温凉这番话,杨冰冰不在执意劝说,因为如果陆淮南在外面偷吃一个星期,她也会心存芥蒂,甚至会提出离婚的。
她可受不了自己男人对自己不忠这件事。
“可是,万一秦霄天和舞女没有什么关系呢?”
温凉抬眸面无表情的,一瞬不瞬地望着杨冰冰,认真地说道:“那我也受不了,他既然有这种想法,就说明他对我现在的容貌非常不习惯。
说白了,我觉得秦霄天自始至终爱的不过是我的身体而已。”
杨冰冰彻底沉默了,因为他发现温凉说的并不是没有道理。
正在这时,外面响起了陆淮南磁性优雅的声音。
“冰冰,你在里面吗?”
顿时,杨冰冰嘴角抽了抽,压低声音说道:“凉凉,怎么办?淮南来了?”
“我先躲起来,你不要告诉他我来过。”温凉小声的回答道。
随后,杨冰冰冲着温凉比了一个的手势。
直到看到温凉藏好,杨冰冰才扬声回答:“淮南,我在!有什么事情吗?”
陆淮南漆黑的眸子闪了闪,拔高声音说道:“那个,你能开一下门吗?妈让我把豆豆抱过去给她看看。”
“哦!你等着,我马上开门。”
说话间,杨冰冰抱着孩子走过去,镇定自若的打开门。
“冰冰!你怎么这么老半天,是不是房间里面藏人了?”陆淮南狡黠一笑,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
平白无故的被冤枉,杨冰冰不服气的反驳:“怎么可能,清者自清,淮南你随便查。”
躲在衣柜里的温凉暗骂:杨冰冰你这个不长脑子的女人,怎么这么经不住激将法呢?你这是想憋死我吗?
陆淮南转了一圈,又将窗帘拉起来,也没发现半个人影,于是,抱着孩子悻悻地走开了。
等陆淮南走后,杨冰冰赶紧跑过去,将衣柜打开,放温凉出来。
一着地,温凉就赶紧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即使是这样,依旧上气不接下气的埋怨:“杨……冰……冰,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这是想……憋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