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最近发生了一些事。”原齐自幼身体不好,苏文良也没有经常的把他带在身边。
“什么事,你说吧,我正好休息休息。”苏文良烦躁的按了按太阳穴。
“最近,苏府放进了一位姑娘;金少爷离京。”两件都不是小事,可原齐也实在太冷静了。
这也和他自小便在喝药罐子中长大有很大的关系。
“进苏府的那位姑娘可有察明?”苏文良沉吟后问道。
“是苏夫人姐姐的女儿,前些日子夫人的姐姐去世了,可能……便来了。”原齐有些迟疑。
“有问题?”
苏文良对原齐似友便是因为他很聪明,聪明到几乎什么都能明白,但又不自作聪明。
“是,夫人在很多年前曾被人绑架,便是她姐姐与他人预谋的。
想要毁了夫人与老爷的婚约。
而且……而且……”原齐有些说不下去,这是得有多恨夫人,才做的出这样的事啊。
“而且什么?”
“而且据说还安排了几个男人……”会发生什么,不用多说,便已明了。
“还有隐情?”苏文良对他还是很了解的。
“嗯……听说,这一场绑架,夫人的家里人也是……支持的。”
“我知道了,那个进入苏府的姑娘呢?”
“没有什么威胁,但她偏偏挑苏府只有两位少爷在的时候前来,恐怕也是没有那么简单。”
原齐淡然分析。
“让那两个小子受受拙也可以,只要没有什么威胁便可。”
接着,苏文良话风一转:“金箔文怎么离京了?”
“金府之前来过一个人,专门找金少爷。”
“那个人是谁?”
“这个……我目前没有查到,只知道是冰同的人。”
“一群不成气候的人办的组织?”苏文良有些无奈,六年啊,不说他整天跟进,也是常来与他说道理的吧。
结果呢,转眼这小子就去了冰同,那是能去的地方吗?
除非……
“冰同的人应该看上了少爷您,以金少爷为饵。”
“我知道了,你继续调查,最好能联系到金箔文。”
“是。”原齐慢慢的退了下来。
“金箔文,你真不让我省心。”再看奏折,苏文良是一个字也看不下去了。
……
此时的朱旭阳还在路上,不过傅垣青不在,他推荐了一个女人跟随。
“旭王,咱们此行大概几时可以回来?”这个女人还不一般,是个已婚的。
“我也不清楚,得看皇上是怎么安排的,怎么,这么快就想家了?”朱旭阳调笑。
“是啊,要不是之前欠傅垣青一个人情,我才不会来嘞。”女人撇嘴。
“嗯,我知道,马上就到了,想来也不会太迟。”
“我说,旭王,你该不会有个喜欢的姑娘,那姑娘还特别的好吃醋吧。”不然怎么还会要求傅垣青找人的时候不要找小姑娘。
“安娘子好眼力,不过那小姑娘还未开窍,想来还不会吃醋。”朱旭阳想到那个小姑娘,觉得世界都美妙了许多。
“哎,你该不会想老牛吃嫩草吧。”安娘子突发其想。
朱旭阳黑线:“安娘子,我才十六岁,怎么能算是老牛吃嫩草呢。”
“十六岁很小吗?”安娘子调笑。
“你……你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