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面人扬起长鞭把亚当往地上一砸，这时牛头人的尸体也轰然倒塌。

全身上下传来剧烈的疼痛，但亚当眉头都没眨一下。与曾经在监狱里被研究所经受的痛苦相比，这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马面人把长鞭往回一拉，半途荆棘缩回，它用左手抓住浑身布满血洞、模样凄惨的亚当，马嘴露出残忍的笑容。

开饭了！

马面人张大马嘴咬向亚当脑袋，但他大意了。亚当盯着那张血盆大口，眼前的两团黑炎火苗骤然膨胀，如同喷火器一样喷出汹涌的黑炎，两股黑炎交汇螺旋，像一柄螺旋长枪插进马嘴，从后脑勺射出。

马面人目光不敢置信，光彩消失，倒在地上。亚当从马面人尸体的手中挣脱爬出，拖着一道血痕爬行了一会就，转过身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老婆子，它死了？”

“嗯，没有呼吸了，应该是死了，毕竟马面刚刚的攻击连它心脏都被洞穿了。”

“这个混蛋，杀了牛头马面就算了，还打碎了鬼门关！”

“我们应该高兴才对，能够与牛头马面同归于尽，如果把它的尸体改造，肯定会是我们从未有过的最强战力。说不定我们在组织里的地位提升就靠它了！”

“把它改造成牛头还是马面？”

“当然是马面，牛头那么丑！”

“我觉得它比牛头还丑。”

“别贫了，收尸了。”

亚当尸体面前的空间出现一道裂缝，一对身形佝偻的老夫妇从中走出。

二人都奇丑无比，老妇穿着一身薄纱黑衣，漆黑头发挽成发髻，脸上的褶子比斑点还多，还画着浓妆，“十分下饭”。

老头则穿着时髦的白色大衣，苍白长发随义披散，胡须长白，他的相貌用四个字来形容就是猥琐恶心。

“老婆子，这混蛋敢毁了我们的一百周年纪念物，让我好好鞭鞭尸出出气。”老头干瘦的右手变化成一根金属长枪。

“随你，我去收牛头马面的尸体。”老妇迈步离开，老头用右臂所化的长枪噗嗤一下插爆了亚当尸体的左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