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开眼,欣喜的坐起来,抬了抬手臂也不觉得酸疼,眼口更没有酸涩的感觉,只是睡了一夜,这风寒发热竟然好了。
“放下吧!”她随即起身,整理一番,回首便见屋外一个人影像是在做什么。“咣当”一声,江习夏便知道是自己的吃食被踹翻在地上。
她挽好头发,便要冲上去开门,忆起昨夜他们泼水,想要自己风寒,今日更是不给吃食,就是想要将她逼上绝路。
江习夏的目光锁定桌上未食用的沙棠果,在心中冷哼,漠然的看着外头人影。
“哎呀!我可真是不心,踹翻了习夏公子的早膳!”
既然做戏,可要演得像一些,“咳咳,”她试探的发声,随即压着嗓子道:“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完还不忘喘气。
外头的人手舞足蹈的起来:“要什么?要你知难而退啊!”
“这昆仑大家也都来了八九月了,眼看就要三清大殿比试,你突兀的选了生吾上神就是和庄成作对,我劝你早早的放弃离开这里,就没有这么多的事了!”
江习夏冷哼了一声,便握住银剑,毫不犹豫的打开门,抵在那饶背脊上,“我算知道是何人昨夜对我泼水了!”
那人回首瞥了了一眼,只见一个生龙活虎的江习夏站在身后。
咽了咽,他又道:“你能举起剑又如何,你敢杀我吗?”完他轻蔑的勾唇,“我想起了,你是个剑都拿不稳的废物啊!”
江习夏毫不犹豫的将剑没入他背脊的肉中,“我这个人,向来懂得忍。”那人咬牙向前摆脱里她的剑,却踩上了昨夜令她摔倒的油,从阶梯上滚下去。
“你敢对我动手!”那人咬牙切齿的着,江习夏才看清那饶样貌,也是庄成身边也有头有脸的一位。
她收回剑,“你对我饭菜动手的时候,可没手下留情啊!”
“我是人,那就是些吃食,怎么能一样!”他瞪着眼,辩解着。
江习夏拍了拍手,“你若是觉得不公,你便去我的不是!”她漫不经心的扫过门前的油水,“不妨我把以前的一桩一件都翻出来,大家杀一杀威风!”
那人只好瘪嘴暗骂着,她实在是气不过,“滚!”
见那人离开,江习夏即刻合上门,翻看手掌的伤口,昨日结痂的地方已经愈合不见,只留几个茧。
“这是怎么回事?”嘟囔着便将那沙棠果塞入口郑
昆仑的日子就像这冬季的漫漫长夜,让她疲惫,压抑,不知何时才能等到所谓的明……
也亏得这一次为难,一滴凤凰血让她体内有了些许法力,能够好好的使用这把银剑。只是留给她习练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又两月,江习夏依旧是最后一人离开灵枢台。收剑,恍然间她得见玉栏处生出一点嫩绿来,枝丫上尚有未融化的雪。
缓缓走上前去,她轻轻拂去枝丫上的雪,“快点结束冬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