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和别人吵架的时候,别人有朋友宽慰,而宿舍里独独留下了你,你哭,你释怀,你没人懂,你被别人坏,伤心的最后还是你自己,而别人照常过她的人生,但是你会受人歧视,受人诋毁,一直到最后被剩余的只会是你。
感慨的事太多了,该忘掉的能彻底忘记,那该有多好啊?可是一个饶人生什么时候才会稍稍尽人意?回过头来再想想,似乎不会,永远都不会。
没关系,不是吗?这是我常的一句话,这样宽慰自己,短暂的时间内很快就能舒心,可经过一段时间后在某个晚上,回想起曾经自己欺骗过自己,那个时候,伤心才是最消磨自我精神的毒药。
在一个雨夜,姬笑芊初次察觉到自己对李为河的心意。
姬笑芊站在厨房里,大半夜的,她看似有点儿犯病,犯寂寞病。
她自己一个人,黑灯瞎火的,站在冰箱前,打开双开门冰箱的其中一扇,在冰箱灯光里舒服的享受着凉凉的冰气。
“喂!你在干嘛呢?怎么不开灯?”李为河出来上厕所,一回头,被姬笑芊吓一跳。
姬笑芊转身看着李为河,发着呆,呆着呆着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我做噩梦了,特别特别恐怖的梦!”
“那你站在冰箱那儿干嘛?诈尸吗?”
“不是的,我想冷静冷静。”
“哦,费着电,用冰箱的冷气使你冷静冷静对吗?你给我过来!浪费电你知不知道?”
姬笑芊哭丧着脸,站过来。
“我做噩梦了。”
“嗯,知道。”
“我做噩梦了!”
““我做噩梦了”你不是这样了嘛?我知道。”
“特别恐怖的梦。”
“啊!是,特别恐怖。”
“李为河!你混蛋!”
李为河无奈了,“我等着上厕所呢!你能别缠着我吗?”
“李为河!我做噩梦了!你知道吗?很可怕很可怕的!”
“是啊!很可怕的梦,别了,?”
“我不敢回屋了,我想和你住!”
李为河差点儿没被这句话吓尿。“姬笑芊!你能正常点吗?我等着上厕所呢!”
“我知道啊!可是你上厕所了,我怎么办?我怕!”
“你等着,我先上厕所。”
姬笑芊拉着他的睡衣袖子,“不要,你不能走,我怕黑。”
“那你出来的时候怎么不怕黑?你现在是想让我憋死吗?”
“我怕”
“住口!站着别动,我先上厕所。”
“李为河!哇啊啊啊啊!我怕!”
李为河无奈了,他大步走到墙边拍开灯,灯光亮的刺眼,“好了吗?”
姬笑芊点点头,“好多了。”
“哎呀,祖宗。”
李为河走进厕所啪一下关上了门。
待李为河出来,姬笑芊还站在原地,“又怎么啦?怎么不回屋?大半夜的你真诈尸啊?”
“李为河!我做噩梦你不安慰安慰我吗?”
“什么?”
“李为河,你知道吗?我最近总是在做一个梦,梦到我被孤立,一个人特别特别的伤心。”
“哦。”
“哦?你没有别的什么要对我的吗?”
“我好困,想回去睡觉。”
“不行!你不能睡觉,要不我和你一起……。”
“姬笑芊,你能别无理取闹吗?明要上班,我还得早起做饭,不行,我要去睡了。”
“李为河!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胸腔好痒?痒得我喘不过气,哈呼好难受。”
“你别吓唬我啊!我怎么知道你又要作什么妖?”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为河,你怎么这么蠢啊!你是猪头吗?”
“我……很无辜好不好?大半夜的,你就放过我吧。”
“李为河,你是真不懂还是装傻?”
“我是真不懂你到底为什么生理期快到的时候就要折磨我!”
“欸?你怎么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