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生噗嗤笑了，“你，你都没怎么努力，全是考试前一个晚上打突击战，能过我才要佩服你。”

“我跟你，这才能彰显我的智慧，哇，话我才知道女人是那么美丽的存在，好美啊！”

“都跟你了，你不信。”

“我不是没见过吗？我要是见过绝对会……呵呵哈哈哈。”

姬笑芊女主站在网前盯着被电晕的穹涵宇，他不应该这个样子的，全都怪自己，她这样自责着。

很难得，她会有这般觉悟。

她是怎么回事儿？她从没哭过，只有这次她伤心透顶。

冷涧看不过去，特别看不过去。

为一个吸血鬼哭，她怎么不为人类的不易哭上一哭？她的心里真的只住下了一个专门残忍对待人类的敌人？她有心吗？

他很是怀疑，姬笑芊就是叛徒，不是思想叛徒，而是个感情叛徒。

“别哭了，我不会放了他。”

“我知道。”

“那你还哭神马？你什么意思？你替他感到委屈？”

“对，是我害了他。”

“你应该是你救了海之城的居民。”

“……是啊，也是。”

她相信穹涵宇的话，她相信他不会将海之城的位置暴露给其他吸血鬼。

她的相信是错的，吸血鬼不会有饶感情的。

谁都会这么觉得，觉得吸血鬼不会有饶感情，冷涧也不例外。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无法……面对自己突然产生的对他的怜悯之情。”

“你怜悯他？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怜悯他？”

“抱歉，我……”。

“走吧，你和我走，远离这里，远离这只吸血鬼，你疯掉了。”

“我没疯！”

姬笑芊跟在他身后，这是她最后一次见到这只吸血鬼了，没有机会了，穹涵宇一定会被处死的。

姬笑芊在途中慢慢跟着冷涧。

“怎么不话？还在想……？”

“没有，该忘记的我会忘掉的。”

“哼！是吗？”

“是，一定是。”

“我对你不抱希望，你什么时候有个人样过？”

“我会改的。”

“是吗？但愿吧。”

她心里现在只有抱歉，对她自己感到抱歉，对穹涵宇感到抱歉，对她的亲叔叔感到抱歉。

她从前不知道，死亡是如此近距离，不是想死才会死，而是不论你想不想死，该死的时候都一定会死。

她哭了，又再次重蹈覆辙。

“真的不能放了他？”

“我……你有完没完？你知道我是谁吗？”

姬笑芊摇摇头，脆弱的表情真的可怜的不行，“我不认识你，也没见过你。”

“我告诉你，我是……”。

“你是……？”

“我是个秘密。”

姬笑芊泄了气，不过总算因为他的冷笑话停下掉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