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挂着浅浅的的笑意,晕开两个小酒窝,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
阿瑶终究活成了他的样子。
景王很少在皇城露面,为首的人见云敛瑶出来只当是景王:
“景王殿下请吧。”
云敛瑶也没有反驳,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想来这次若去的真是兄长,怕是非死即残了。
回头低声吩咐着管家:“照顾好兄长,去找摄政王让他守好兄长。”
头也不回的随那些士兵离去,兄长阿瑶要失言了,不能一直守着你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天牢,云敛瑶笑了,还好来的不是兄长。
皇上真是丧心病狂了,竟然想把景王关进天牢。天牢的墙上挂满了刑具,还回荡着凄惨的叫声,一袭白袍的云敛瑶显得格格不入。
冤家路窄,这次派来执行人物竟然是赵执赵将军。
“云敛瑶?你们这些废物,抓错人了。赶紧将景王带回来。”
“不必去了,兄长已经换了地方,你们找不到的。”
赵执最讨厌的就是云敛瑶的这副样子:“来人,将他绑起来。”
既然来的不是景王,那这些看守的士兵就更加无所顾忌了。
沉重冰冷的镣铐使得云敛瑶无法行动,浸过盐水的长鞭重重的落在他的身上,月白色的长袍上出现了血痕。
“云敛瑶你现在说出景王的下落,说不定你还能保住一命,你看你的好兄长在这样的关头还不是把你推出来。”
其实景王就在刚刚的府宅之内,但是云敛瑶不在担心了,因为此时摄政王肯定已经保护好兄长了。
赵执手握长鞭,瞟了一眼墙上的刑具,那就一样一样来吧。
整整一夜云敛瑶扛过了数十种刑法,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和青青紫紫的淤痕。
深一些的伤口,皮已经裂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赵执手中的长剑每一剑皆不刺中他的要害,整整七剑,云敛瑶紧咬嘴唇不发出一丝声音。每晕过去一次,便会被冷水泼醒一次。
可是云敛瑶却笑了,还好来这的不是兄长。
天亮了,再过两个时辰兄长就该醒了,就会来救自己了。
赵执更多的是想用云敛瑶诬陷景王,一个跟了景王多年的人,他的证词一定很有信服里。只要云敛瑶松口,也算完成皇上的任务了。
云敛瑶不过是罪臣之子,便死在这也没人会说什么。
“云敛瑶,我给你看个人也许你就笑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