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夭重新洗了澡,擦着自己的头发,她对许许一直是始于颜值,忠于颜值。
至于人品,只要不是个坏人,不做什么伤天害理、违背道德底线的事,她应该始终不会脱粉。
只不过会改观罢了。
刚才那一同折腾,确实有用,虞夭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梦里又回到了玻璃屋里。
这次和上次没有什么不同,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梦里,甚至还能连上上次的梦。
只是不知道那个阴柔奇怪、侵略性极强的男人去哪了。
她自己躺在地上看星星,习惯性地往旁边看看,总觉得那里应该有个人跟她一起看。
北京的夜空可没有她梦里的美,隔壁的人也没有梦里的她悠闲。
房间的窗帘紧紧地拉着,一向洁癖的许弋坐在床边的地上,湿衣服也没有换。
他一条腿曲起,手臂随意地搭在腿上,姿势慵懒,但是整个人却是紧绷的。
一旁的落水喵小鱼干还湿着身呢,身上湿漉漉的它很不习惯,可是看看1号铲屎官幽深的表情,它实在是不敢吱声。
算了,还是趴在上,把自己摊开,等待着自然风干吧。
房间里很安静,小鱼干都快睡着了,突然一道强力地风吹过来。
1号铲屎官拿着一个风力很大的东西对着它吹,这东西他以前见过,在宠物店的时候,那些愚蠢的人类也是用这个给它吹干的。
只是那些人都很柔和,1号铲屎官的眼神冷的他不会是想杀喵吧。
卧槽,这可不行,被自己的猜测吓到了,小鱼干蹭地原地弹起来,飞速窜出房间。
许弋也没拦着。
都说猫的直觉是很敏锐的,尤其是对危险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