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那句话他实在不敢问出口。
前面那架直升机上,医生紧急为虞夭做了检查。
许弋一直站在旁边,目光深邃冷峻,无形中给医生形成了巨大的压力。
检查得很仔细,很认真,很忐忑,就怕出现任何差错。
“她怎么了?为什么一直不醒?”
按照他们当时突然停车的撞击程度来看,不可能昏迷这么久。
“她…”顿了一下,医生擦擦自己脑门上的细汗,“她没有问题,她额头的伤并不重,也没有任何内伤。
现在还没醒,可能…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或者……”
或者什么,医生也说不出来,这种情况在医学上倒也常见,很多病人莫名其妙的一睡不醒,查不出任何病因。
不过这话他不敢说出来,他知道许弋的身份。
和自家老板私交甚好,所谓交朋友都是臭味相投。
自家老板那么恐怖,这位影帝大概也不像他平时在人前表现出来的那样无害。
直升机上各种设备齐全,检查结果应该不会出错,那就极有可能不是身体上的原因。
许弋在虞夭旁边坐下,轻轻地用药水给她处理额头上的擦伤。
刚才医生专注于各项重大的检查,额头上那点小擦伤在他看来根本就不算是伤,一般这种都是大的治疗结束之后交给助手来处理的。
许弋的动作非常轻柔,像是对待易碎的泡泡,好像稍一用力她就会碎了一样。
虞夭现在面色非常平静,除了额头上有些许小擦伤之外,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梦中的她到了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这个地方她确定自己没有来过,但是对这里的一切却又无比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