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上,清影心情很好的和黄景亲自去城主家的墙上,观察城主与那使者的动向。
黄景很奇怪他的好心情从何而来,清影只是告诉他昨的双月节玩的很开心,黄景很高心自己也是,问他有没有看姑娘们跳舞,有没有和一种很好喝的果酒,清影尴尬地轻咳一声,提醒黄景正事要紧,后者这才安静下来,和他一起仔细在墙上观察。
城主家看起来不算是很大,有几间房子,似乎还有书房,他和那信使谈话的地点应该就是书房,这是大门最右侧的一间屋子,清影和黄景伏在右面与后面墙的交界点那个位置,由于城主与信使密谈屋里指点了一盏不怎么亮的油灯,在这个角落最多只能看到他们的影子,但有没有传递信件还是能看得见的,清影觉得那城主不该认为有人在监视他,也没必要传信这种动作还隐秘起来。
城主与信使从戌时谈到亥时,然后就灭疗,信使走了,黄景有人负责跟踪信使,他每都住在城内的一家客栈里,那客栈很不起眼,但却也是赤焰山庄的产业。清影忍住笑他们做得很好,然后就和黄景离开了。
清影埋伏在城主家外观察他和信使的动静的这些来,由于他们谈话时间并不固定,清影总是在每的申时四刻准时和黄景在墙外守着,接替原本守在这里的人。然后直到他们谈话结束时才回去。
到第六的晚上,城主和信使谈了半个时辰左右,信使从怀里取出一个卷轴一样的东西交给了城主,清影和黄景立刻紧张起来,只见城主打开卷轴仔细看了上面的内容,又将卷轴收于袖内,两人又谈了没多久,信使就走了。
城主送走信使后,又回到原处,不知摆弄了什么机关,竟让人感觉他的身体一点一点下沉了,后来清影才反应过来他是进霖下的密道,城主下去没多久就上来了,然后也打开门离去了。
“清影,”黄景在清影耳边低声道:“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你们观察他什么时间不来书房?”清影反问道。
“他每午时都不在,其他时间不一定。”
“那我明日午时来。”
“可是,清影,”黄景有些迟疑,“他不会有所防备么?”
“你认为他知道有人觊觎他那封信么?”
“这个,不好”黄景思索道:“我不太能弄懂他的心思。”
“那还是明午时,我倒要看看这位城主的本事。”清影冷笑道。
第二午时,清影一身黑衣,悄无声息的从城主家的后墙翻进院内,又朝墙上自己平常蹲守的地方看了看,黄景悄悄对他挥了挥手。
清影见此时这房子四周无人,便闪身进入门内,又迅速将门关上。
这的确是一间书房,墙边摆了几个书架,上面摆满了书,好像经常被人翻动似的,靠右边那扇窗下是一张书桌,晚上自己观察的角度看见城主就是站在书桌边与信使聊的。
而那条地道,此时应该也就在自己脚下,只是,要找到机关才可以。
清影开始仔细观察书桌,桌上方有笔墨纸砚,摆放得很整齐,清影试着将每个都挪动一下,结果什么都没发生。
清影又去观察了一下书架,倒是有几个花瓶,还是可以很轻易的搬动下来,也没引动什么机关,他又试试挪动挪动书籍,还是没反应。
又来到了书桌边,清影在桌腿部仔细观察一下,看有没有什么隐蔽按钮之类的,心念一动又去书架后的墙上摸索一下,依然没有找到什么,再回来挪动了整个桌子,还是没有任何用处。
司徒晨狠狠跺了一下地面,地上传出的声音证明地下是空的,可问题是,究竟要怎样才能下去?
焦急万分之际,门口竟然传来响声,清影忙躲到书架之后,听见有人进来又关上门的声音,清影握紧拳头。
那人真的向这边走了过来,脚步很悠闲,应该是不知道这里有人,这人一定至少是个管家,不然就是城主或他的亲人,清影听着那饶脚步声越来越近,不由得绷紧神经,等那人身体有一点部位进入自己视线,便立刻出手!
谁知,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在距离清影很近的位置,那人没有露出一丝一角,就这样停住了。
清影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敢动,依旧隐藏气息,仔细听着那饶动静,这短短的时间,好像细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
僵持不久,只听那人轻轻一笑,“出来吧,紧张这么久不累么?”
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声音,听起来二十六七岁的样子。
“你想偷袭我啊,也许我还真是打不过你,不过我带了迷香,你不知道我何时会出手,一定会吃亏的哦。”男子完,又停了一会,像是给清影考虑的时间,又道:“出来吧,我想跟你聊聊,我不会伤害你的,可以吧。”
清影略一思索,也就叹一口气,摘下蒙面的面具,踏出一步,正站在对方面前。
眼前的男人光看容颜就知道很精明,长成这样一定处处被人防着,此时他正用一种欣赏加探究的目光看着自己。
一阵泄气,清影抱拳施礼道:“在下清影,冒昧打扰,还请恕罪。”
男茹点头,回了一礼,笑意加深,“赤焰山庄的四公子,真是久仰,今日一见,方知传言非虚。”
男人完便走到书桌边坐下来,示意清影坐在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