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旗杆!”
几个士兵,将一面大旗,立在一辆战车上。
我目测了一下那面大旗,旗杆有三丈三尺,大旗旗面长宽均为一丈二尺,上还缀着二十四个金铃,旗面上用金线绣着奉讨罪四个大字。
我看那辆战车崭新,不用想,这定是今日要奖赏的战车了。
这时,云白对我一声道。
“阿染,你们兵家贩卖兵器,你定是对兵器精通。你看这战车可是上品?”
我仔细打量那辆战车,低声道。
“虽然我们兵家贩卖武器,我也精通武器,但是我们不知道战车。我也不是很懂。”
云白:“这战车是鲁国公输一族制造而成,利用了最新的精致工艺制造而成,堪称战车之霸。我听闻这世间只有三乘,分布在鲁国、楚国和郑国的国君手里。今日,大王将心爱的战车拿出来作为头筹奖励,看来大王对攻打许国势在必校”
话音刚落,寤生便对一众将士开口道。
“众位爱卿,这辆战车你们都看到了,也都应该猜到这是寡人从鲁国公输一族订购的,这世间只有三辆。今日,寡人将此战车作为犒赏,若有人能将战车之上立的大旗拿下来,并且手持大旗步履如常,这辆战车就归圣者所有,而且攻打许国的先锋大印也是归于胜利者。”
听到这话,忽然,我冒出一个想法,我不知道阿白是为了讨好我而去赢取战车?还是为了让那个先锋大印?但我希望是前者,而不是后者。
也不知怎么了,忽然一阵奇怪的大风刮起,吹动着大旗旗面下缀的金玲叮铃铃地作响,若不是旗子被立在战车上,非得变成风筝被这阵大风给吹到上不可。
第一个将士出场,此人是大将瑕叔盈。
只见,他纵身一跃跳上战车,大手握紧旗杆,不费吹灰之力,将大旗取了下来,手持大旗,前进三步,后退三步,气不长喘,脸不变色,尔后又将大旗插回战车上。
看到这一幕,郑王称赞道。
“瑕卿果然力气非凡啊。”
瑕叔盈面露笑容,一副得意的样子,对郑王道。
“大王,此战车该归于臣。”
话音刚落,还未等郑王开口,就被一个声音抢先开口。
“这有何难?臣也会。”
这人不是旁人,而是令人讨厌的颍考叔。
只见,颍考叔跃上战车,一只手轻轻松松的将大旗提在手中,然后跳下车来,很是轻松的走了一圈。
就凭着两个动作,颍考叔就博得一片哗哗的掌声,
此时的风虽然没有刚才之大,但还是在吹着。
这自负的颍考叔,开了秀起自己的技能。
他将大旗舞了起来,而那大旗就如同趁手的兵器一般,随着他手中的动作,在他手中上下前后翻转。
听到众人为他叫好,他才满眼得意的将旗子重新立在战车上,而且他还冲瑕叔盈得意一笑。
顿时,惹得瑕叔盈气红了脸。
我撇了撇嘴,低声道:“好什么好!这颍考叔就爱显摆!我伦厉害我觉得还是我家夫君厉害!阿白,你去把他比下去!”
“好!”
在颍考叔正要向郑王张口要车时,云白突然开口。
“会舞旗,不算什么新鲜,臣也会。”
罢,云白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战车。
颍考叔知道云白的武义,远在他之上,他知道云白定是能把战车抢走,到时候连先锋大印都是云白了。
忽然,颍考叔灵机一动,有了法子。
他将大旗挥两挥,裹成一条枪,之后将战车上的车辕一把抓了过来,起身就跑。
这车辕乃是车与马之间驾驭马的一条棍子。没了车辕就如同战车已是废车。
看到这一幕,众人一愣。
我心中不由的暗骂:这颍考叔为了赢真是卑鄙无耻,无所不用其极啊!
云白何其聪慧,岂不明白颍考叔的意思,这颍考叔这样做,就是不想让云白成为先锋。
顿时,云白大怒,他眼眸一寒,走上兵器架上,随手抄了一条长戟,就去追颍考叔。
虽然颍考叔武艺不如云白,但他好歹会武功。
故此,云白也没那么容易能追上他。
于是,就形成这样一个画面,云白提着长戟,追着颍考叔,在演武场上转圈。
转了几圈后,郑王有些不悦了,便下令。
“都给寡人停下!”
而接下来郑王的话,让众人一愣。
“这辆战车给颍考叔。”
听到这样的结果,云白气得满脸通红。
我上前安抚道。
“阿白,我也不是很喜欢那辆战车。让颍考叔那个卑鄙无耻的人赢了就赢了。”
“阿染,都怪我武艺不高,没有赢。”
“没事。”我觉得这郑王很是偏袒颍考叔,道:“阿白,按理你与郑王同宗,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为何郑王却偏袒颍考叔这个外臣?”
云白冷冷的看着颍考叔得意的样子,低声道。
“那还不是因为这颍考叔擅于揣摩人心,会讨大王欢心。阿染,经过荼蘼的事,你也知道之前大王母后为了让帮助姬段夺得王位,而跟姬段里应外合。后来姬段失败,大王就跟他母后蹲下毒誓:不到黄泉不相见。后来大王有些后悔,而颍考叔看穿了王位的心意,便修了一个地道,名为黄泉相见。自此以后大王就特别重用颍考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