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段一愣。
“你不是,在外面不能乱花钱吗?”
“呃就算就算把钱花光,这不是离你家近吗,你可以回家娶钱啊。”
姜段开心的笑着。
“好。其实,我早就想买新衣服,我又怕你我。”
看着他那有些委屈的样子,荼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不会了,我以后都不会你了。”
“为什么?”
荼蘼心中一慌,撇开姜段询问的眼神。
“没什么。去买一衣服吧。”
他们二人去了成衣铺子,这次荼蘼很大方给姜段买了一身不算好的红色锦缎衣衫,而她却给自己买了一件白色普通面料的衣衫。
姜段:“荼蘼,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买锦缎衣,为什么给我买锦缎衣。”
那是因为荼蘼身上的钱不够付两套锦缎衣。但是她却笑着骗姜段。
“你是富人家的少爷,应该穿好些。而我穿不惯锦缎衣。”
真的姜段也没多想。
“哦。”
出了成衣铺子,荼蘼决定跟姜段分开,她开口道。
“姜段,接下来的路,你应该知道怎么走回家吧?你回到家就有钱花了,我身上的这些钱也就不分给你,我要留下来做盘缠。你你我今日就分道扬镳。”
姜段一愣,怔怔的看着荼蘼。
“你你什么意思?”
荼蘼看着他,有些不舍的道。
“我我是,我也已经把你送回家了,你你也不需要我了,我回家吧,我要走了。”
完,她正要转身离开时,却比姜段紧紧住着她的手。
“不许你走,我不许你走!我过要等你及笄之年后,娶你为妻的,你怎么可以走?!”
荼蘼一怔,愣愣的看着他片刻,她勾唇讥笑道。
“姜段,你不要真了。你都不知道我的底细,就要娶我?”
姜段:“你什么底细,你告我啊,你告诉我了,我不就知道你的底细了。”
荼蘼知道要想通这个执拗的姜段,她得出实情。
“好,我告诉你,你可别害怕。”
姜段:“你,我不会害怕。”
荼蘼:“你知道我年纪为何能一击要人性命吗?我是受过训练的,我在细作组织中被培训了五年。我忍受不了细作组织残忍的生活,便逃了出来。若是有一日细作组织的人找到我,定会杀了我。”
看着姜段那双惊愕的眼眸,荼蘼讥笑着。
“知道了我的底细,你是不是吓到了?告诉你,我之所以杀那人牙子如此出手利落,是因为,我在细作组织早已习惯了杀人。”
荼蘼知道姜段知道了她的底细,他定会害怕,不会在挽留她。
她正要甩开姜段抓着她的手离开时,姜段的声音传入她的耳廓。
“荼蘼,其实我也向你隐瞒了自己的底细。”
“什么?!”荼蘼一愣,她不相信自己一个细作出身,竟看不出他一个真饶底细。
姬段看着一脸惊讶的荼蘼道。
“我其实,我的名字,不叫姜段,而是姬段。我是郑国的王子。”
荼蘼很是震惊。
“你你是郑国的王子?”
姬段点点头。
“是。因为我贪玩,偷偷跑出郑王宫,结果遇到蒙面被打晕。然后,又被人牙子拐卖。”
他顿了一下,唇角一勾笑着。
“好在我幸运,遇到了你。荼蘼,若是没有你,我早被人牙子不知道卖到哪里为奴了。我能回到苑陵回到家,多亏你这一路上对我的保护。荼蘼,你对我有恩。再”
着,他脸一红,不好意思的道。
“你我都已经同榻而睡,我都毁了你的名节,我我也答应你要等你及笄之年后娶你为妻。你就跟我回郑王宫吧。”
虽然,姬段隐瞒底细装真骗荼蘼同情,她很是生气。但是,她也隐瞒了自己细作的底细,更何况她是卫国公主的秘密,还隐瞒这姬段。她心中怒气,也是消散了。
不过,荼蘼是个细作出身,虽然只是在细作组织受训了五年,但是权衡利弊的细作头脑,她还是具备的。
之前,荼蘼以为姬段只是富贵人家的少爷,她觉得自己留在姬段身边是害了他。现在,她知道姬段是郑国王子,他身边定是有不少暗卫保护他的安全。若是她跟着姬段去了郑王宫,她也能得到他庇护。那她就不怕有一日遇到卫国的细作能取她性命了。
再一想,她身上的钱财已经不多了,只能勉强维持三日,三日后,钱一旦花光,她又要流落街头了。她跟着姬段去郑王宫,他定是会给她一口饭吃的。
但是,荼蘼心中还有是有些害怕,毕竟姬段是出生在帝王家的孩子,她最是了解帝王家的人情冷暖了。她怕跟着姬段去了郑王宫,他要是对她不好,那王宫中那么多守卫,她又打不过,该如何逃走?她不想在过仓名山的那种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