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段脸一红,尴尬的不在话。
看着他那样子,荼蘼也没再逗他。
荼蘼躺在床榻上,正要闭眼睡觉时,看到潮湿的地板,又看着抱着枕头坐在凳子上的姜段。她微微叹了一口气。
“姜段。”
“嗯?”
荼蘼:“你打算抱着枕头,坐在那里一夜不睡?”
姜段看了看潮湿的地面。
“我”
荼蘼挪了身子,躺在床的里侧。
“过来,睡在床上吧?”
姜段有些犹豫不决。
“可是”
荼蘼怕他又要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事,赶紧打断他。
“可是什么,你在犹犹豫豫的,我真的要把你赶出去,让人牙子在把你拐走!”
听到这话,姜段吓得赶紧脱了靴子,躺在床外侧。
看着一旁的姜段如挺尸一般,荼蘼勾唇轻笑。
“你也不盖被子,怎么想染风寒?告诉姜段,你要是病了,我可没有闲钱给你治病。到时候就让你病死。”
“我我盖被子。”姜段吓得赶紧盖上被子。
房间里变得安静起来,荼蘼正要睡觉时,耳边穿来姜段的声音。
“荼蘼,你你我同榻而睡,我我坏了你的名节,你放心我我一定会娶你的。”
这话,荼蘼之前也听姜段话,像她这种杀过人,在刀尖上过过日子的人,她根本不在意什么名节不名节。
不是荼蘼不在乎男女授受不亲的事,幼时母妃还在时,就时常教导她,女子的名节很是重要。
但是,在仓名山受训的那五年,教习官却让他们几百名受训的孩子,不分男女睡在一起,吃饭在一起。
在考核结束后,教习官又不断地给他们无论男女灌输着:为了达成任务,可以不惜一牵即便失了身子,丢了名节,也无所谓。
在那样的环境下,荼蘼对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节之事,早已淡薄了。
不过听他这话,荼蘼倒是想逗逗姜段,她侧身看着姜段,道。
“怎么?你又想娶我做妾氏?我都给了,我荼蘼虽然身份不高贵,但我只做正妻,不错妾氏。”
见姜段只是看着她不话,荼蘼觉得无趣,便不再逗他。
“好了,时辰不早了睡觉吧。”
当荼蘼正要躺好睡觉时,突然,姜段开口道。
“好,我我娶你做正妻。”
荼蘼一愣,她看着姜段片刻,笑道。
“你不是你正妻的位子留是要留给你喜欢的人吗?”
她顿了一下,打趣道。
“现在,你你要娶我做正妻,你的意思是你喜欢上我了?嗯?”
听到这话,姜段那白皙的脸一红,结结巴巴的道。
“你你一个姑娘家家怎可对一个男子出你喜欢上我这样的话。”
荼蘼轻笑地继续打趣道。
“那又怎么样?反正我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姜段:“你!”
荼蘼:“再了,你现在才个十岁的男童,又不是男子,整日张口闭口把娶媳妇挂在嘴边,你还好意思我,咱俩半斤八两。”
姜段被气得一噎。
“你!”
看着他那脸红彤彤的,荼蘼不由的笑着。
“你呀,若是真相娶我,等你长大成人后,在娶我吧。”
我,荼蘼不在打趣姜段,她躺好正要闭上眼睛睡觉时,突然,姜段开口道。
“好,等我十八,你过了及笄之年,我就娶你。”
听到这话,荼蘼一怔,她侧头看着姜段。
姜段眼眸对上荼蘼的眼睛,道。
“我我虽然做什么事都做不好,就是一无是处吧。但是”
他顿了一下,很是认真的道。
“我这个人向来话算话,我要娶你,就一定会娶你。你一定要相信我。”
荼蘼怔怔的看着姜段那双充满坚定和认真的眼眸,顿时,她的心微微一颤。
她不知怎么的心中有些慌张,她赶紧收回视线,头朝创内侧,道。
“好了,时辰不早了,早点睡吧。”
“好。”
荼蘼闭上眼眸,脑子里想着刚才姜段的话,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渐渐的进入梦乡
这几日,姜段跟着荼蘼,藏在暗处,窥察着多的一举一动。
结果,这个多是个言而有信的人,他把那些拐来的孩童都送回了家。
看着那些孩童被送回家,荼蘼心中也放心了。
她便回了客栈,退了房,结了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