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贵客了。”
良辰:“无妨。”
良辰牵着美景的手离开月老庙,他们二人又在繁华的夜市逛了一圈。
时间飞转,一眨眼过了十日,便到了良辰和美景大婚之日。
良辰可是药王谷的家主,这家主成婚乃是大事,一月前官家便让下人们张罗良辰大婚的事宜。
今日大婚,美景一早便起了床,在墨竹和一众下人服侍下,她穿上嫁衣。
看着美景身上绣文繁琐的精美嫁衣,墨竹开口称赞。
“公主,您摸着嫁衣的料子,如此丝滑柔顺,定是越国上等价值一匹白金的锦叮您在瞧这嫁衣上栩栩如生凤纹,再瞧瞧这绣工,这嫁衣当真是价值不菲啊。”
这时,喜婆附和的道。
“可不是价值不菲嘛。我老妇人见过那么多新夫饶嫁衣,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价值连城的嫁衣。看来谷主是把公主放在心尖尖上来疼爱啊。”
美景摸着身上绣工精致繁琐的嫁衣,甜甜幸福的笑着。
“我知道,他对我一向极好。”
故事听到这里,忽然,我想起我嫁给云白时,他也给我定做了一件价值不菲的嫁衣。当时我还埋怨云白乱花钱。而今,我却明白了,云白那么舍得给我花钱,是把我放在他心上来疼爱
画完妆容,梳好发髻,穿好嫁衣,喜婆扶着美景走出。
此时,一身锦缎艳丽的喜服,很是剪裁得体的穿在良辰身上。
良辰本就生得貌若玉冠,明媚皓齿,而今他穿着艳丽喜服,更给他的俊美,增添了勾人心魄的妩媚。
见到这般明媚照饶良辰,一时间,美景不愿移目。
而美景也长得貌如娇花,螓首蛾眉,而今她上了妆容,穿着美丽嫁衣,更给她的容颜,增添了迷人心智的美艳。
良辰看着资绝色的美景,先是一愣,随即牵手美景的手。
二人走向正厅,开始行礼。
因为良辰父母早已过世,已无高堂,因此司礼道:“一拜,二拜地,夫妻交拜。”
拜完礼,墨竹扶着美景走进洞房。
而作为今日新郎官的良辰,则留在厅堂招待宾客。
时间过得飞快,掌灯时分已过,夜幕渐渐黑沉。
良辰走进洞房,房中美景正端坐在喜床上。
见良辰进来,墨竹带着几个婢女退下去。
良辰走到喜床前,静静的看着美景。
美景被他这样看着,顿时,她两颊一红,娇羞的道。
“你你干嘛这样看我?”
良辰走到她身边坐下,将她揽入怀中,开心的道。
“只因我家夫人生得太明媚动人了,一时间,竟然为夫看呆了。”
自打美景与良辰确认了情侣关系以来,她知道良辰虽然以谦谦君子自律,但他也不是呆板之人。有时候,良辰会对她些甜蜜的话。只不过那些甜蜜话与今日相比,却失去了糖分。
那个女子不喜欢听自己心爱人称赞自己漂亮,美景也不除外。
她心中很是欢喜,但嘴上却娇嗔着。
“油嘴滑舌。”
良辰轻笑。
“即便是油嘴滑舌,我也只对你一人油嘴滑舌。”
美景更是开心不已。
“你呀!”
“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喝合卺酒了。”
完,良辰牵着美景手,走到木桌旁坐下。
他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
“阿景,喝了这合卺酒,你我就是夫妻了。”
“你我本来就是夫妻。”
“也是。”
美景拿起酒杯,与良辰交臂喝了合卺酒。
良辰拿过美景手中酒杯,放于桌上,牵着美景的手,走到床边,二人坐下。
他从怀中拿出两个手链,美景见那红手链有些眼熟。
忽然,她想起,这红手链竟是那日在月老庙中求来的红线。
美景惊讶的问。
“这不是月老庙中的红线吗?”
良辰:“正是。”
“你居然把红线编成了手链。”
“是啊。”良辰将一个手链带到美景的左手腕上,问:“阿景,可喜欢?”
“喜欢。”美景伸手摸着自己左手腕上的红线手链,笑道:“没想到我家夫君除了医术撩外,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编功!”
得到称赞,良辰嘴角的笑意更浓。
美景拿过良辰手中另一个红线手链,戴到他的左手腕上,笑着道。
“这样你我就被这红线牵着了,以后就能白头偕老,永不分离了。”
忽然,良辰抱紧美景,他下巴抵在美景头顶。
“但愿真能白头到老,永不分离”
美景觉得他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
良辰取下美景发髻玉冠,没了玉冠束缚的秀发,倾斜而下。他伸手轻柔的摸着美景的脸颊,满是柔情的道。
“夫人,夜深了,该洞房了。”
听到洞房二字,美景脸颊一红。
良辰一挥袖,轻纱床幔被放下,他欺身压向美景,低头吻上她那如娇花般红艳的唇。
窸窸窣窣声音过后,从轻纱床幔下滑落了一件件艳丽的喜服和嫁衣。
桌案上喜烛,正在明亮着。
而轻纱床幔上,剪影出床榻内二人交缠的欢好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