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燕归想:她知道自己是个不聪慧的人,她已经上过一次当,她已经尝到何为千仓百孔,何为痛彻心扉。她觉得自己再傻也不会再受一次骗了。
燕归抽出了手,平淡的道。
“主上,军营还有事务要处理,燕归告退了。”
完,她起身离开。
当她走了几步时,身后传来子鲍威严的声音。
“阿燕,你记住,这辈子你都不要痴心妄想的离开我!你这辈子注定得留在我身边,陪着我!即便是捆,我会死死的把你捆我身边!我也绝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
燕归什么都没,便走出刑房。
后来,燕归明白了,要想逃离子鲍,就得有兵权与其抗衡。
于是,燕归安分的做将军,一点一点的控制兵权。
时光飞转,转眼一年过去了,那时,燕归二十一岁。
燕归为自己目标而奋斗,但是她却收到子杵臼客死他国的消息。
燕归,听到这消息,她觉得以后的日子没了盼头。
此后,燕归便不要命的,冲前线杀担
来也怪,你不要命的想死时,却怎么死也死不了。燕归就是如此。
结果,燕归屡战屡胜,战功赫赫。
故事讲到这里,燕归便停下来。
我看着面前带着悲赡燕归,我好奇的问她。
“你爱的人是子鲍?还是子杵臼?”
燕归只是了句。
“我恨子鲍。”
完,她站起身来,看着渐渐阴暗的空。
“看来要下雨了,还是早些赶路吧。”
我也没敢多问。
我知道,子鲍与燕归来讲,是第一个给她温暖的男子,是第一个让她心中萌动的男子。燕归心中,是爱着子鲍的,不过这份爱已变成了恨。
于是,我们几人便动身赶路,我见土匪楚久还跟我们。
“哎?你这土匪不去打家劫舍,跟着我们做什么?”
楚久看着燕归,轻笑着。
“忽然,我想去宋国睢阳城转转,正好与你们同路。不知燕归将军,意下如何?”
燕归淡淡的道。
“随便。”
燕归没赶他,我也得给她面子不是,我也没赶楚久。
来也是巧,我们几人,刚到一个客栈,外面便开始下着倾分大雨。
二上了饭菜,我们几人围着桌子吃饭。
我一边吃着云白给夹着的菜,一边看着对面安静吃饭的燕归。我心想:子鲍这个渣男,这样一直把燕归捆在身边,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本想伸张仁义,一想到还要跟子鲍做买卖,便打消了念头。
吃完饭,为了明日早起赶路,我们几人纷纷回了各自的房间睡觉。
虽然,外面下着大雨,但是客栈内很是闷热。
我这人很是怕热,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这时,有人扣门。
我起身去开门,一看原来是云白!
“白,这大晚上,你不睡觉,找我做什么?”
云白温柔的笑道。
“阿染,我知你怕热。特意嘱咐二给你备了温水,让你擦洗身子。”
完,二提着水桶送到我房内。
我摸着木桶中温和的浴水,道。
“没想到这客栈,居然有温水可以擦洗身子。”
云白:“这等乡野店,本来是不备热水的。不过我我们是燕归将军的友人。老板一听,便送了温水。”
我称赞道。
“白,你可真聪慧。”
看着木桶里的水,我问。
“哎?白,你怎么想起让二送温水了?”
云白将白净的布襟递给我,笑着。
“阿染,我知你极奇怕热,我担心你睡不好,便让二送了温水。阿染,你现在身子来月事,不能碰凉。你简单的擦洗一下就好。”
顿时,我心中一暖。我看着云白,从我来葵水至今,从未有人这般温暖备至的关心我,云白是第一人。我觉得此生能得到像云白这样温柔的情郎,真是无憾了。
云白温柔一笑。
“阿染,我不打扰你了。”
“嗯。”
云白走出房门,将门关上。
果然,擦过身子,就是清爽,我很是舒适的睡着了。
次日,我们几人开始赶路。
行了两日路程,我们几人便到了宋国的都城睢阳城。
进了睢阳城,土匪楚久对燕归笑道。
“这一路上多谢燕归将军的照拂,听闻宋国睢阳城繁华热闹,我定要好生的游玩一番。就此告辞。”
完,他便驱马离开。
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我翻了一个白眼,心中腹诽:土匪就是土匪,不打家劫舍,就混吃混喝!好在这一路上都是燕归买账,我没有损失。
待燕归的带领下,我们几人穿过几条街巷,便来到王宫门前。
我、云白、沧言,我们三人,跟着燕归入了宋王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