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杵臼笑着点头。
“嗯,真的,很好看。”
见子杵臼眼眸一片清澈,燕归他没有欺骗自己。
这时,一阵清风吹来,吹落了灼灼桃花,也将子杵臼的衣袂翩翩吹起。
看着子杵臼一身粗布碧色儒衫,突然,燕归想到从她初遇子杵臼时,他就穿着碧色儒衫。
现在,他已不是宋王,成了平常百姓,他还是一身碧色儒衫。一时,燕归好奇,便问他。
“你很喜欢碧色儒衫?”
子杵臼:“不喜欢啊。”
燕归更是好奇。
“不喜欢?那你为何整日穿着碧色儒衫?”
子杵臼笑道:“因为我想做书生啊。阿七,我穿着碧色儒衫,是不是很像以为温文儒雅的书生?”
燕归怪异的看着子杵臼。
“你为何想做书生?”
“因为”子杵臼顿了一下,他勾唇一笑道:“以后,我再告诉你。”
子杵臼抬眸,看了一眼,已经西斜的日头。
“阿七,色不早了,该回去吃饭了。”
完,未待燕归应声,他便拉起她的右手,朝村子走去。
这次,燕归自己也不知为何,没有拒绝子杵臼,而是任由他拉着自己,朝村子走去。
夏日里,烈日炎炎,酷暑之时。
繁星闪烁,流萤飞动,美丽夏夜里。
燕归是个杀手出生,她的性子很是冷淡。
而子杵臼虽曾经做个宋王,按理他应该也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但是他却是个活泼的性子。
他见燕归整日里,不是训练燕尾镖,就是擦拭燕尾镖。
于是,子杵臼时常会拉着燕归,坐在院落中,看着夏日繁星。
“阿七,你看夜空中的星子真好看,一闪一闪的。”
燕归仰头,看着夜空郑那繁星闪烁,真的很美丽。
“是啊,很好看。”
此时,一道流星划过。
子杵臼欢喜的道。
“阿七,你看是流星!你赶紧许愿!”
燕归不解的看着子杵臼。
“为何见流星要许愿?”
子杵臼笑着。
“我听村民,只要见到流星许下愿望,就能实现。阿七,我们来许愿好不好?”
看着子杵臼闭着眼睛,双手合十,虔诚的许愿。
燕归心中好奇,便问他。
“你许了什么愿?”
子杵臼看着她,痞痞一笑。
“阿七,真的想知道我许了什么愿望?”
燕归:“你不算了。”
子杵臼:“哎!我!我还不成嘛。”
燕归:“什么愿?”
子杵臼看着燕归,含情脉脉的道。
“我许的愿望是,长地久有时尽,只愿相守到白头。”
看着他那双如墨的眸子里满是柔情,燕归一怔。
听到这句长地久有时尽,只愿相守到白头。忽然,燕归想起,子鲍二十岁生辰时,子鲍也许了愿。
子鲍:阿燕,我这一生所求不多,我只愿你我,相思相爱相白首,一生一世一双人。
相思相爱相白首,一生一世一双人。多么美好的愿望,可到头来,却全是欺骗,全是利用
人这一辈子,能受多少欺骗?
燕归已经受了一次骗,她不想再受骗了。
情爱之事,着实累人。燕归想她这一辈子,都不适合谈情爱。
燕归瞥开子杵臼那双炽热的眸子,她清冷的回绝了他。
“子杵臼,你的愿望虽好,但但不适合我。我我以后是不会再喜欢任何饶。”
子杵臼眼眸划过一丝悲伤。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子鲍。”
燕归一惊。
“那那你为何还要执着?”
子杵臼抬头看着漫繁星,他唇角一勾苦笑着。
“阿七,人若不执着,活在这世间还有什么意思?阿七,你可曾听过一句话?”
燕归:“什么话?”
子杵臼:“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燕归一怔,没有话。
子杵臼看着燕归,笑着。
“阿七,你无需回应我。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好了。”
燕归没话。
此时,几只闪着光亮的萤火虫,一闪一闪的飞来。
子杵臼看着面前,一闪一闪的萤火虫。
“阿七,你快看,那是萤火虫!”
着,他便伸手抓了一只萤火虫。可是他手一松,掌中的萤火虫便飞走了。
看着院中一堆腐草旁,围绕这许多萤火虫。
子杵臼:“阿七,你知道何为腐草为萤么?”
燕归摇了摇头。
“不知。”
子杵臼收回视线,看着燕归,道。
“阿七,我以前听过一个故事,一直记忆犹新。今夜无聊,我就讲给你听吧?”
燕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