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十七呆愣了。
这些时日跟随子鲍学诗作赋,十七也会了一些诗句。
看着此时此刻美如花眷的子鲍,忽然,十七想到了一句诗:
满树桃娇烂漫红,万枝丹彩惹人沦。
人面俏比桃红浓,嫣然一笑醉了春。
十七活了十五年,第一次见到这等场景,十七一时间,看的有些痴迷
我是能理解十七燕归的,那时,她才十五岁的姑娘,正是过了及笄之年,对着这么一个如仙如画的俊雅主上,谁能不犯花痴呢?
就算,十七是个冷酷的杀手,但她也是有血有肉的凡人啊,怎会不红鸾星动?
这时,那个讨人厌的楚久,又打岔了,他酸不溜溜的道。
“不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么。长相好看的男子,都是白脸,皆靠不住!”
我翻了一个白眼。
“你这话的可真酸啊!你分明是羡慕嫉妒恨!宋王子鲍,可是这下排名第二的美男,自然长得跟仙人一般。”
这楚久没有理会我,只是问燕归十七。
“燕归将军,你,你觉得子鲍,是个可靠的人么?”
燕归十七没有回答楚久的问题,只是继续讲她的故事
就在十七沉醉的欣赏,纷飞桃花雨,美美白衣仙时。
忽然,十几个黑衣蒙面刺客,手持长剑,纷纷向子鲍袭去。
十七眉黛一敛,眼眸一寒,她伸手摸出腰间的燕尾镖。
只见,三枚燕尾镖,迅速飞出,在空中飞旋,将那靠近子鲍的三个黑衣蒙面刺客击毙!
这时,十七脚尖点地,腾空而起。她飞身到子鲍的身边,保护子鲍。
“主上,可有受伤?”
子鲍:“没樱十七,心些。”
听到这句,十七一愣,心中一暖。她自五岁入了杀手这一行,十年来,从未有人对她十七心些。
“是。”
十七伸手拔出腰间的双剑,她手持双剑,与黑衣刺客,进行厮杀。
交战数十回合,十七知道这群刺客的功夫不弱。她没有把握,将黑衣刺客全部歼灭。她心中思量利弊,我想只有快速护送子鲍回府,才是上策。
就在十七思考之际,突然,一个黑衣刺客,趁十七正在被其他刺客围攻时,他提剑向子鲍袭击。
子鲍不会武功,眼见的那把泛着寒光的剑锋,正朝他心脏刺去。
在这千钧一发之时,十七飞身一跃,挡在子鲍的面前,为子鲍受了一剑。
刺杀子鲍的刺客,一见突然而来的盾,瞬间一愣神。
十七趁刺客惊愕之时,她快速使出燕尾镖,杀死刺客。她忍着身上的伤痛,她手持双剑拼出一条血道,带着子鲍,飞身骑着骏马,逃走。
骏马一路狂奔,回到了府里。
故事听到这里,我打断了燕归。
“燕归,我心中有个疑惑,你,那时,子鲍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是谁派刺客刺杀他?”
燕归:“是宋昭公子杵臼。”
我惊讶。
“子杵臼?那时子鲍无兵无权,按理对子杵臼构不成威胁和阻碍,为何子杵臼要杀他?”
燕归正想回答,却被那个讨厌的楚久截了话。
“他虽无权无势,但是他暗自训练杀手,心中定是存了谋反的心思。不是有句话叫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嘛。子杵臼派刺客刺杀子鲍,也是为了稳固君位,可以理解。”
燕归看了他一眼,道。
“你的没错。”
我惊讶的看着楚久。
“你怎么知道?”
楚久眼眸闪过一丝心虚,看着别处,道。
“我我怎么可能知道我是猜的!”
云白看着他,问。
“楚兄,是如何猜的?”
楚久躲过云白巡视的目光,他笑道。
“我我,我以前看过一些权谋话本,帝王家为了权利争夺,大多都是一样。”
云白深深的看了一眼他。
“紧紧凭借一些权谋话本,楚兄竟然能准确猜,真是令在下佩服啊。”
楚久干干一笑。
“那是我聪明!”
我懒得听着楚久瞎扯淡,便对燕归道。
“燕归还是继续你的而故事吧。”
燕归:“好。”
故事继续
十七左锁骨下的剑伤不断流着血,那鲜红的血,已将子鲍雪白的衣衫染红。
子鲍皱着墨眉,坐在外室,等着。内室里,医女正在为十七处理伤口。
医女给十七伤口止了血,为她上了药,用纱布已包扎好伤口。
待医女退下,屋内只剩下子鲍和十七二人。
十七虚弱的躺在床榻上,她面目苍白,看着子鲍雪白的袍子染着她的血迹,她无力的开口。
“主上,十七未能保护好主上,让主上受了惊吓。请主上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