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是主上,我说的话就是命令。”
沧言:“你!........”
在我的威逼下,沧言很是不舍得将他那金疮药给我。
其实,我的金疮药没有用完,只是诓沧言。那是因为我的金疮药没有沧言的好。要知道,在整个兵家里最怕死最爱惜生命的就数沧言这货。兵家子弟都知道,沧言的金疮药是最好的,而且是海雪精心配制的。
我将金疮药撒在美人郎的伤口上,为美人郎包扎好伤口,给他盖好被子。
沧言看着这床榻上的美人郎,阴阳怪气的说道。
“小染染主上,以我沧言多年对面相的研究。这货就是个小白脸,典型的祸水相。我觉得你还是离他远点为好。”
自从,沧言看了我家祖上姜太公的《阴.符经》。这货就膨胀了,他自诩精通奇门遁甲相学命理。时不时就给人看面相,说命格,典型一个半吊子神棍!有时,这货还用在《阴.符经》学到的东西,坑蒙拐骗,诓骗一些客栈掌管,不付住店钱!
我翻了一个白眼。
“沧言,我发现你最近脸上有些变化。”
沧言摸着自己的脸,好奇的问。
“什么变化?是不是越来越俊了?”
我:“呵,是越来越脸皮厚了!”
沧言嘴唇抽了抽。
“........”
我:“沧言,以后我在听到兵家子弟说你坑蒙拐骗不付住店钱。我就不再为你隐瞒了。让长老处罚你!”
一听这话,沧言谄媚的笑着。
“呵呵,咋眼一看,这小白脸是个祸水面相。仔细一看,这小白脸是个福星面相。小染染主上,你与这小白脸在一起,他定能旺你。”
我懒得理会沧言,走到桌前,写了一个药方,递给沧言。
“按着方子,去药铺抓药。”
沧言看了一眼木床外的夜色,苦着脸说着。
“小染染主上,这天都黑了。药铺定是关门了,还是明日再去吧。”
我冷眼看着他。
“你也知道我是主上!你就这般不服从我的命令?我只要数到三,你若不去的话,等我回到兵家,去就告诉长老,将你兵家第一高手的名号没收了!一~”
沧言:“.......好吧,给我钱币我去买。”
果然这招百试不爽啊,我从腰间拿出一个金珠,递给沧言。
或许是被我的威严给吓住了,沧言这货拿着药方和金珠便飞奔出去。
沧言这小子的速度很快,一会儿的功夫,他就手里提着药包,出现在房间门口了。
看着沧言跑着有些凌乱的发型,很是好笑。
为了保持我兵家老大的威严,我强忍着笑意,接过他手中的药包。
“嗯,这样的速度我甚是满意。你放心,我不是什么爱打小报告的人,你的兵家第一高手的位子还是你的。”
听到我的这一番话语,他脸上出现了大大的笑容。
“小染染主上,我就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
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样子,我很是无奈的说着。
“好了,我去煎药,你留在屋里照看着他。”
“嗯。”
于是,我提着药包,去了客栈的厨房,开始煎药了。
当我端着一碗热腾腾的药出现在房间时,我发现躺在床上的青衣美人郎醒了。
在微弱的烛光映衬下,美人郎那俊美的容颜浮上了一抹朦胧之美。他发髻上的青色发带微微松散,那柔顺的发丝没了束缚,便如瀑布一般散落了下来。
因他受伤流血而导致面容微白,再加上那如墨的秀发微微遮了他的脸颊。顿时,给他又增添了一抹娇柔。
看着微弱烛光下他脸上的那抹娇柔,刹那间,我觉得此时此刻的他宛如春雨初后的娇花,惹人怜爱。
若不是我亲自为他宽衣解带,为他上药包扎,我真的怀疑这美人郎真是个活脱脱的女子。
这世间怎么会有男子生的比女子还要好看!好要娇柔!
美人郎用他那双如夜空中星子一般闪闪熠熠的眼眸看着我,顿时,我平静的心有一丝波动。
“呃......你,醒了?”
美人郎虚弱的点了点头。
我咽了咽口水,平了平自己乱跳的心。
“呃.......那个,你喝药吧。你身上的伤挺重的,不过你放心,我已为你上过药了,再喝这几贴药,就会好的。”
美人郎虚弱的开口。
“谢谢。”
听着他那略带沙哑富有磁性的声音,我心中暗想:这人长的比花娇比花俏,也就罢了,怎么连声音也那般好听!
我又咽了咽口水,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样子。
我这人向来极奇怜爱美好的事物,更何况是眼前这美人郎是个世间罕物。
我自然是要怜惜他的,我将他扶起来,动作很是轻柔的喂着他喝药。
喝着苦苦的药,他没有吭一声,只是紧紧地锁着眉头。
我不得不佩服他是一个汉子啊,怎么就这么勇敢的把苦苦的药给喝完了哪?而且是喝的一滴不剩。
“你好厉害啊,居然,能把这么苦的药给喝干净。”
青衣美人郎还没有开口,一旁正在嗑巴瓜子的沧言开口了。
“什么?这也叫厉害?小染染主上,他就是喝了一点苦药,你就称他厉害。你对厉害的标准,也太低了吧?”
这沧言刚才吃过饭,又嗑瓜子,他真是个吃货!
我回头瞪了他一眼,这货就不能给他一点好脸色!
“是啊,我对厉害的标准就是低,怎么啦?好像曾经有一个人,对于喝苦药可是叫嚷不停啊!”
沧言:“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