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威胁的话,小姑娘害怕的闭上了嘴巴。
我看到这儿,实在是受不了了。这富家女分明就是一朵奇葩啊,心也太毒了吧,人家卖身就是为了葬父亲。
而且,勾栏是什么地方?那是烟花柳巷之地啊。
我终究是善良的娃子,不忍看到这一幕。于是,我便上前与那富家小姐理论。
“这位小姐.........”
我刚张口才说了四个字,这富家女的侍女便跳到我面前,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瞪着我。
“哎!你要干什么?你这个等徒浪子,这般对我家小姐说话,真是孟浪之人!”
听到这话,我好看的嘴角微微一抽。
“........”
我去!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原来,这侍女也是奇葩一枚啊!
我只是说了四个字,只是四个字!她居然怼了我那么多字!而且,还给我按上‘等徒浪子’、‘孟浪之人’两个帽子。
苍天啊,大地啊,我那么多年的名誉啊,都被毁了,呜呜呜……
云白,见我受气,便想帮我。
“这位姑娘言重了,我家.......”
云白还没有说完,便被那个侍女给截住。
“言什么重啊!你帮这个穿墨衣的男子说话,你们应该是一伙的吧?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长得倒是人魔狗样的,没想到也是孟浪之人,哼!”
我去!听到这话我火冒三丈!我这人及其护短,敢骂我家小白,我家小白明明长得貌美如花,哪里是什么人魔狗样!
云白还要开口解释什么,我拦住他。我怒气冲冲地捋起袖子掐着腰,朝那侍女大喊道。
“我家小白也是你这种贱婢能欺辱的?老子看你是活腻歪了吧?!”
其实我又不是有意损辱那侍女的,只因她太过欺人!
那侍女听到‘贱婢’二字很是生气,本想发飙,但又碍于自己的身份。她便看向自己小姐,那富家女只是微微点头。她会意了自己小姐的意思,便双手掐着腰,瞪着一双吃人的眼睛看着我。
“哎呦喂,我给你个胆你倒试试?!”
我靠!这简直是挑衅!我正想抬手抡她一个大嘴巴!
云白看出了我的动机,便上前抓住了我的手,皱着他那好看的眉毛劝说我。
“阿染,有话好好说,莫要动粗。”
听到云白叫我‘阿染’二字,我一愣。‘阿染’二字只有阿爹叫过我。可自从八年前阿爹去世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唤我了。
一时间我有些错愕,竟忘了要打人的事。
可就在此时,一个紫色衣衫的男子不知怎么的就飘现在我的眼前。
哦,不对,这是人不是鬼,应该说是‘出现’!
我很是纳闷,看着这紫衣男子。
这紫衣男子,长的甚是好看。
他,头束白玉冠,身着紫色华服,手拿白玉骨折扇,脚穿流云锦绣靴。剑眉如墨,一双妖娆的桃花眼,眼角微微上挑,很是媚骨,鼻子高而坚挺,唇薄而绯红。
咋眼一看此人,给人的感觉十分俊朗,但俊朗中又含有几分妖媚。
一看这身装扮,就知道是一个世家子弟。
紫衣男子手持着白玉骨折扇很是儒雅的扇着,一副妖媚的眼眸看着我。
“这位兄台,你不要带着感激的眼神看着在下。在下,是不会帮你的。”
“呃……”我去!这哪来的货?他是不是有病啊?我有说让他帮我么?还有,我何时带着感激的眼神看着他啊?没有啊,靠!这货是在污蔑我啊!
看来这货,也是奇葩一枚啊!
我刚想开口反驳他,只见这紫衣男子直接笑眯眯的走到富家女的面前。他一边,拿着那很是风骚的扇子扇啊扇;一边,嘴角勾起妖孽的笑容。
“这位姑娘有礼了。”
只见那富家女很识大体的微笑回了礼。
“公子有礼。”
我好看的眉黛微微一抖,这是怎么回事?刚才,我只是说了四个字,就遭富家女的敌对。现在这货,说的比我多,还风骚的笑着。这小侍女怎么不蹦出来,指着他鼻尖,说他是‘等徒浪子’!是‘孟浪之人’啊!
难道是因为这货长了一幅好皮囊?很讨女人喜欢?这简直是对我的轻视啊!
刚才还狗仗人势的侍女,便收起她那爪牙,安静的站在富家女的身旁,痴痴的看着这位紫衣男子。
我靠!要不要这样啊!长了一幅好皮囊了不起啊?我长得也不错啊!
我越想越来气,我堂堂一个兵家的老大,岂能受这般屈辱!我正想捋起袖子,上前与他们理论!
正当此时,风骚男子看着那个小姑娘,风骚的笑着。
“小姑娘,这位小姐说的没错。你既然收了人家的钱,也就是她的奴仆。这做奴仆的自然是听从主子的安排啦。这位小姐没有让你安葬你的爹爹,你自是无权安葬的。”
小姑娘满脸愁苦的开口。
“可是,奴……”
还未等小姑娘说完,这风骚货便很没礼貌的截住人家的话。
“还有,我不得不说,小姑娘你是一个不聪明的人。你既然想安葬你父亲,何须要卖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