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早,顾灼醒来的时候裴已经不见踪迹,顾灼抱着被子,脸涨着通红,昨晚她,也太也不知道他有没有轻看她。顾灼在床上了打了好几个滚,月灵在外面敲了敲门,“主子,你醒了吗?”
“”顾灼腾地一下坐了起来,用手掌拍了拍她那没出息的脸,
“你进来吧。”
月灵进来的时候手里捧着一个瓷碗,瓷碗旁边一个碟子,顾灼诧异,她没有在房间里吃东西的习惯,月灵知道的。
“这是太子殿下走前亲自做的白粥,吩咐让您醒了就喝。”
顾灼好不容易消了一点的羞意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那那你端过来吧。”
月灵抿嘴笑了,白粥就是最普通的白粥,顾灼喝着似是甜到了心底,旁边碟子下面压了一个纸条,她拿开碟子,拿起了纸条,纸上写了短短的一行字,“阿灼,幸好我们有彼此了,我很高兴。”落尾是裴,一手的好字,顾灼捧着这张简单地纸,默默地笑了,他懂。
旁边月灵也是笑容晏晏,“你笑什么,月灵。”
“主子,我高兴你遇到了喜欢的人正好也是喜欢你的人。”
“是啊,我是幸阅。”
世间千千万万,有多少人可以心心相印。
公主府,
月娘醒了发现她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看到她醒来,旁边站着的一个老嬷嬷道,“月夫人醒了,就去给公主去请安吧。”
月娘慌张的坐起来,“是,是”她现在在公主府?
老嬷嬷一路无言带着月娘去了公主府的正厅,“月夫人就在门口跪安吧。”
月娘看着老嬷嬷一脸的肃穆,也没敢问什么,利索的跪在地上行了礼,“公主了,在西院是您和驸马的住处,磕也磕头了,以后就不要来东院给她添堵了。”
“是。”月娘低头应是,老嬷嬷完了她想的话,便进去复命了,月娘等了一会便起身,靠着记忆回到了她醒来的地方,奇怪的是,一路上竟连下人都没遇到几个。
进了院子,门口两个侍卫看到月娘,淡淡的道,“驸马在里面,你进去吧。”
月娘一愣,她走进去便看到了在床上人事不省的范汶,她大惊,靠近范汶,便看到范汶的脸色通红,浑身发烫,她急忙跑出去,“驸马发高烧了,你们还不去叫大夫?”
两个侍卫相视一眼,其中一人转身离开,另一个站好,什么也没,月娘心下着急,她跑回去,走到院子的井内打了水,给范汶擦身子,擦了四五遍,范汶的脸色才稍稍变好,月娘松了一口气,这时一个老大夫才姗姗来迟。
老大夫给开了药,便走了,月娘咬咬牙,拿下了她发间的一个玉簪,对着门口的侍卫道,“大哥,麻烦您给我买个丫鬟,再给我抓个药,求你了。”
门口的侍卫略迟疑接过了玉簪,这个玉簪水色好,值个二十两,公主只是吩咐守住两人,没别的。
东院里,裴惟柔正在挑选着院子里的花盆,旁边侍女知了愤愤道,“殿下,你太仁慈了,你怎么能让那个女人和驸马在一起呢?”
“哎,知了,你看看这几盆送哪一盆比较好?”
“啊?殿下,你送谁啊?”
“顾公子。”
“啊?那就送最贵的那一盆,总没错的。”
“俗气,七娘,送这一盆。”她送东西肯定送最好的,但是不一定是最贵的,希望他喜欢吧。
顾灼正教月灵,门口来报,“主子,和硕公主府上送您一盆文竹。”
“什么?送我文竹干嘛?”
“而且让您亲自去拿。”
“”
顾灼出现在西亭的时候,七娘冷着脸看着顾灼,“顾公子好大的架子,让公主府等这么久。”
“”裴惟柔这个侍女没毛病吧,没道理她等着随时见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