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已经解开了她头上包裹着的白毛巾,微微湿润的头发散开时也钻进了他的白衬衫里。
在他锁骨上胸膛边挠的有些发痒,就像是这一丝一缕的情意。
鹿鸣慌里慌张就要起身。
可对方另一只手却把她抱得让她用力的坐了回来,事牢牢被自己把握在手中的玩偶灰兔子。无处可逃。
齐屿关上了那盏灯。
在黑暗狭窄的空间里,他漫不经心又慵懒的声音回荡着。
“你可答应帮我的。”
鹿鸣终于意识到了对方的帮是什么意思?难道不是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躲在衣柜里吗?
高跟鞋下楼的声音愈发响了起来。
就像是在这黑暗空间里跳动得愈发剧烈的心脏的声音。
“要是反悔的话,我可不……确定会不会做点别的事情。”
不是最正经严肃的人吗?怎么眼前看上去像个无赖一样的呢?鹿鸣咬着牙有点像骂人。
齐屿的手忽然摸到了她的耳朵上,那是冰凉凉的手,就像是瞬间给自己降温一样。
鹿鸣浑身打了个寒颤。
然后疯狂的做出了自己没想过的举动。
她转过身朝着作祟的手咬了下去。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她还不是兔子。
鹿鸣的举动自然让他错愕不已。她推开衣柜门就跑了出去,甭管外面有没有人了。
他躺在衣柜里。好半才回过神来,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悦耳的笑声在身后响起。
鹿鸣则是愈发快的跑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