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不解极了。
这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是千方百计的想要见皇帝一面。不管是御花园雨中祈福,还是舞中引蝶而来,都是嫔妃们邀宠的手段。
可昭仪不邀宠便罢,怎还拼命地躲着皇上?
“可……”秋月想劝蝶舞别自暴自弃,蝶舞却淡然的晃晃杯中的茶叶,道:“这茶放的越久才会越醇香。”
秋月这才知,主子不是不争。只是反其道而行。
皇帝一连一月没有宿在悦昭仪的寝殿中,甚至连偶遇都没有一次。
皇帝好奇极了。
这后宫的女人哪个不是想着法儿的邀宠,那些手段其实他如明镜似的看的清清的,只是他从不揭穿。
可这蝶舞也当真是让他好奇。那日他在御花园陪皇后赏花,瞧见悦昭仪的身影,可她非但没有上前,反而是扭头离开,似是怕他发现她来过一般。
压不住心中的好奇,时隔一月皇帝还是再次踏入了蝶舞殿。
而蝶舞此刻正穿着那日她在花满楼的那一件红色舞衣,侧卧在美人榻上闭目养神。
秋月瞧见皇帝进来之时,面上一喜。
而本就是假酣的蝶舞听到脚步声时,缓缓睁眼。
见皇帝来了,面上丝毫都没有透露出惊讶的样子。
只是缓慢的起身,行了礼。
便唤下人为皇帝奉茶。
她的这一系列举动,算是勾起了皇帝的征服欲。
那火红的舞衣包不住她的浑圆,红与白之间的映衬是那般的抓人眼球。
那开到臂部的舞衣像是求欢的暗示一般,让皇帝瞬间移不开眼。
他上前与蝶舞同坐,“看到朕为何不惊?”
她只是淡淡一笑。
“臣妾早知陛下一定会来,又何来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