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知道吗,魔界最稀有的人才就是毒师。”
“我记忆中的毒门世家,也就只有朱家。别的三教九流我就不知道了。”
“好巧不巧,这位毒师,就是朱家的。”
“她是朱家的,还来你这灵草堂干什么,屈才了啊!”
“她家被灭门了。”
“看来我被关起来以后,发生了很多变故啊。”
明子回来了,“塔主,你要的东西。”,朱明子将麻醉飞针递给了昼尘,昼尘带上以后,向朱明子道谢后就离开了。
——
“这里是魔界的边界,现在有两条路,一条是去人间,另一条是去天界,想先去哪里?”
站在山峦顶端,夜行从昼尘身上跳了下来,变回了孩童的模样。
“先去人间吧,是叫五华山?对吗?夜青大人的葬身之所。”
“是的。也是改变我命运的地方。”
“去人间就要有去人间的的样子,要着素衣。”夜行打量了一下自己,“我这就是一身素衣好不好。倒是你,穿的黑黑红红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这也是素衣?穿的白白净净,像个脚不沾地的神仙公子哥,是多想引人注意啊。素衣,不单纯指白衣,我的意思是,你穿的朴素一点,不要那么惹眼。”说完,昼尘就给两人换了衣服。
夜行的白衣换成了青装,面若中秋之月般皎洁,颊如桃瓣,眉如墨画,紫色发带将披散着的白发束起,紫色的瞳孔用伪装术遮了起来,变成了黑色,可是这角和黑色的额印抹不掉,只好给他带了顶帽子;昼尘则是淡蓝色的锦袍,比以往少了几分衣发飘逸、不扎不束的随性,多了几分朗朗如日月、肃肃松下风的端正,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冷傲孤清胸脯横阔,黑色的瞳孔多情又冷漠,成魔戒将黑发束起,骨鞭化为一把折扇,扇上着一字“尘”字,堕仙琴化为腰间的束带,垂下一端为玉佩。
“现在这个样子还差不多,像个‘人’了。”,昼尘摇一摇手中的扇子,“走吧,叔。”
——五华山。
“这就是五华山啊!好漂亮。”
“是啊,很漂亮。”
两人站在五华山南峰上,望着山下郁郁葱葱的草木,茂密的山林,吹着人间的晚风。
昼尘躺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望着人间的星河与圆月,想起了从前。
夜行看了看对面的北峰,趁着昼尘不注意,溜了过去。
夜行绕着北峰观察了许久,终于找到了入口,“昼殷是吧,我今天就是想看看你落魄的样子,敢欺负我家夜青大人。”
夜行爬上高高的石堆,顺着月光照过的痕迹,向洞内望去,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夜行只好又变成小白蛇,从石头下面,沿着石头的缝隙,悄悄地爬了进去。
爬到里面,夜行看到了奇怪的锁链,可是锁链上,并没有人。
“昼尘不是说这里关了人吗?怎么什么都没有。”
夜行慢慢的靠近了麒麟锁,想爬上去,“哇!好烫!”。凑近了的夜行感受到了麒麟锁的温度之高。
心想,难道,他已经被蒸发了?还是……
夜行不敢动了,因为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东西,将唯一能照进来的月光给挡住了。
夜行赶忙窜下来,躲到了石头缝里,回过头来才看清楚,此人身披黑色的斗篷,周围的空气像是被蒸发了一样稀薄,让夜行有些喘不上气,因为夜行离得太近了,感觉到了那人身上的温度,很高。
夜行看着那人坐在石台上,可惜只能看到背影,看不到正脸。
夜行准备悄悄地挪过去,看清楚一些就悄悄离开。
“谁在哪里!出来!”
黑衣人说话了,“我感觉你就在附近。”
夜行不敢动了。
黑衣人没有再说话。
夜行仔细端详了一下这山洞,再看看这位黑衣人,难道?他是昼殷!怎么没被锁着?而且还有修为,并且不低。
先溜出去再说。
“轰!”只见黑衣人回首一掌,将夜行藏身的石头打碎了,夜行没有理会,猛地冲向了出口,却被一双滚烫的手给拽住了,扔回了石台上。
夜行一声咆哮。
林里的鸟儿听到奇怪的咆哮声,惊飞四散。
还在休息的昼尘听到动静,猛地睁开双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