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灵空却是冷哼一声：“我说过了，那群鬼怪为了我们的夜游值令无所不用其极。”

说到此，抬起头盯着夜游神：“你说这个无所不用其极，包不包括变化成夜游神骗走呢？”

那夜游神脸色阴晴不定，最终低沉着声音说道：“我的变化天衣无缝，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的变化确实高明。我虽然见过几次夜游神，却也看不出什么破绽。不过你想要夜游值令的欲望太强烈了，这就是我怀疑你的原因。”

“只是想要回夜游值令而已，这不能算作证据吧？”

“确实不算。不过你忽略了夜游神的实力吧。以夜游神的实力何必躲比那些守卫，又何必多次追要，直接杀了我拿走不就完事儿？”

这才是张灵空怀疑夜游神的最重要的因素。怎么说也是一个神仙，还不至于低声下气跟自己索要这么多次。

“真是厉害啊，这都能被你看穿。”假夜游神并没有因为被认出而发怒，而是转身一变又变成浅若夏沫的样子，“来玩个游戏？要是你赢了我就放你们走，不要这两块夜游值令了。”

“无聊。”

张灵空没理他，反而是拽着浅若夏沫往外走，眼看就要出了离恨宫了。

“这游戏我还就跟你玩定了，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还能不能分辨出来。”

张灵空感觉自己手腕被重重打了一下，下意识得撒开。又想起自己还拉着人呢，回头看时，身后两个人已经分不清哪个

是真的浅若夏沫了。

两个人都俏生生地立在自己身后，拿眼瞧着张灵空，一双，哦不，两双水汪汪的眼睛一眨一眨得。

看到张灵空奇怪的眼神，两个浅若夏沫都下意识得看向对方。

“你怎么变成我的样子？”

“是你变成我的样子才对。”

“信不信老娘弄死你。”

“老娘今天非得给你一个教训。”

“气死我了！”两个浅若夏沫同时气愤地跺跺脚，扭打在一起。

这两人神情动作都一模一样，实在难以辨别。

就连用水镜观看的龟道人也皱了皱眉道：“好厉害的变身法。”

一旁的蓬头鬼王也连声应和：“我自认眼力不差，可也分不清这两人谁真谁假。恐怕只有地府的谛听大人或者用天庭的照妖镜才能辨别吧！”

“我看未必。”龟道人对比并不认同。

“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辨别？”蓬头鬼王问道。

龟道人不说话，伸手指了指水镜，“他就可以辨别。”

“他怎么可能辨别？”蓬头鬼王觉得好笑，可是回头一看，水镜里面，那黑色道袍的小道士，竟然拉起一人就往外跑。

只留下一人楞在原地。

“随便懵了一个吗？”蓬头鬼王自言自语。

可是张灵空这边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拉着身后人一直跑，跑出了离恨宫。

外面的一千练气鬼怪都已经死了不少，剩下的也都在和离恨宫弟子战斗，所以没法追张灵空两人。

一直跑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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