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一贯高冷作风，回了个“？”

因为信息是一分钟前发来的，这会苏念安还在看着手机，所以也是秒回。

苏念安：你这是什么意思？暗示你自己是猪吗？【看老娘打死你GIF】×3

顾衍嘴角的笑意更是掩饰不住了，继续敲字，“要是我意思说我自己是猪，那你反应那么大干嘛？”

言外之意就是：你在替我是猪而感到愤怒？

苏念安看着他那一句过来，感觉自己想要打死他。

下一秒，一通语音电话就打了过来。

顾衍看着那页面，故意没接，等到它自己挂断，也没把屏幕关掉，就那样看着。

好像在这一刻，刚刚工作了那么久的那些疲劳都莫名的烟消云散了。

他揉揉眉头，继续看着手机。

他有预感，她还会再打过来一遍。

果不其然，在电话自动挂掉后，她发了一连串的【年轻人我劝你善良】的表情包后，电话又打了过来。

这次的顾衍有打算接，但也不是秒接。

他看着时间，当电话响了第十秒的时候，才按下了接听。

接了之后还故意不出声，就那样举着电话放在耳边。

“顾衍，你什么意思啊？给我发一堆猪？”

看着他终于有胆子接自己电话了，苏念安感觉自己的火直接噌噌噌的往上冒。

天知道她是有多讨厌别人说她是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