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完全没事，”张星说得：“刚才突然想到在去年这个时候，我和阳文哥走穴的事了，那时候…”

“咳，”林阳文出声了：“过去的事，还提来做什么？现在还以后才最重要。”

张星“嗯”了一声，子歌看看两人，总觉得两人有点儿什么，“算了，你们先练着，我下去拿点水果，想吃了。”

等子歌离开，张星率先开口道：“哥，对不起，谢谢你！”

林阳文上前拍拍他的肩膀，“没什么对不起的，人之常情，说明我们哥俩眼光都好。”

……

子歌端着水果进来时，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只是两人的歌声里都多了点什么，子歌仔细分辨着，不过，她只是一情窦初开的人小女孩，没有经历过那么多复杂的事，一时无法分辨那么复杂的感受。

最终，她将两人的变化，归划到和两人以前的那些经历有关，虽她没有吃过什么苦，却也了解过一些生活的苦，今天也许有什么契机，让两人从以前的困苦中得到了，她不知道的感悟。

很快，就到了年会时间，因为她是傅琅的女伴，傅琅又是乐和的，需要早些到达，她也不可避免地早早收拾妥当，同傅琅汇合，在寒风中走红毯。

考虑到天气的原因，她选了一件中式礼服，从头到脚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里面还穿着保暖衣，就是这样，她都觉得有些冷。

再看看露肩、露背的女明星们，她由衷地佩服他们，零下的温度，外传羽绒服都不想露脸的天气，她们是怎么穿件薄薄礼服，面带笑容地走过那长长的红毯的？

“还能有什么，头条呗，”傅琅回道：“时间久了，你就会知道这里面有好多人为了头条，为了让人记住，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子歌：“头条有那么重要么？”

“这个要看人，已经站在顶端的人，对头条没有那么在意，最底层的人，也不是十分看重，最看重的事那些在途中的人，因为每一条头条，背后都代表着流量，代表着是否更进一步。”傅琅示意她看会场中，争奇斗艳的女人你们，“私底下，圈子里流传了一句话，你可以拿来参考一下，明星，尤其是女明星身上的衣服体现着她的野心。”

子歌还想说什么，傅琅周围开始了人群聚集，她作为女伴，自然不好再说什么，就静静地站在一旁，微笑着听来人寒暄。

这是罗放特别嘱咐的，她对多数人来说，只是新人，有很多人不认识，团队虽然给她准备了不少资料，但他们还是担心子歌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出于言多必失的考虑，他们今天给她的定位就是安静的花瓶。

可，她那张首发专辑十分亮眼，再加上她目前发布的歌曲，每一首都给演唱的歌手带来了不俗的成绩，使得她成为不少人今晚要结交的对象。

傅琅有心要帮她，但也不可能时不时呆在她身边，等她一离开傅琅，很快就被人围做一团，围着她的人中，有很多都是陌生的面孔，资料里根本没有这些人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