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思索，自己都除了小博，学府，叶兰，还说了啥？但，完全想不起来，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你，以后不许在给我喝酒。”小博双手交差，以示它的态度。

子歌：“我也不敢喝了，可是这会儿怎么办，等会儿我要怎么面对古斯理？”

小博：“事，我已经给你说了，现在走人，自己去面对去。”

子歌：“我可以不出去么？”

“你说呢？”这么白痴的问题，它拒绝回答。

子歌也知道，不可能不出去，但是吧，还是不想出去。

不想，小博不知用了什么法子，让她慢慢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也就是说，她已经回来了。

抿抿嘴，她无奈地睁开眼睛，还好，古斯理不在，用最快的速度起床，探头探脑地观察了一下卧室外面的情形，很安静，好像没有人在家，那她是不是可以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答案显然是不能，小博这个名字，古斯理不知道，她靠装傻说不定能混过去，但叶兰这个名字，绝不是装傻就可以糊弄过去的。

“要不然，我说自己断片？”子歌心里说完，又否定了，断片也不能解释怎么知道叶兰这个名字。

一顿早饭过去，她还是没有想到对策，乘着李嫂收拾碗筷的间隙，她问了一下姥姥和古斯理的去处。

姥姥一早就去了福兴院，而古斯理很早就在书房里处理事情了，子歌朝着书房的方向望了望，一幅心事重重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