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公不吭声了,心里想着,果然圣心深沉啊。
皇后倾斜着身子靠过去,:“皇上,凝儿是被迫得呀。”皇上略略躲过,拉远了他们之间得距离。
“父皇,儿臣也认为凝儿绝对不是这样没有分寸的人。”世子半起身,急急的说道。
姜泰源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他像个护崽的母鸡,将姜瑜和姜祐护在身后,在座的所有大臣连个大气都不敢喘的,大家谁不知道前不久的宾凉王就被突然揪出证据被流放了,此刻没人敢发表自己的观点,只是坐山观虎斗。
九公主深吸一口气,说:“父皇是个圣君,孩儿心里最崇拜的就是父皇,今日,若不是我的计划,吕仕晟和姜瑜的配合,这个事情只能被掩埋掉,如今,他们舍命为我们挖出这个内宫大大大的后患,是立了一等功,古人云,赏罚分明安可得人心,比起罪,他们的功还远远大于罪过,怎么能说惩罚呢?是与不是啊?父皇”
“是啊,有道理啊。”“没错,古人的话放到今日也不过时。”“皇上明鉴啊。”大臣们说。
有人说话了,“老夫认为不可,此事完全是两码事,若是混淆,那天下之人,怕不是都可以因之前的善事把所犯的过错一笔勾销?”此人正是欧阳正司,乃是皇上的亲信,位居左丞相。
又有人说:“我也这样认为,特例不能开,这样,司法又有什么用呢?大理寺就成了摆设。”
“不妥,不妥,皇上要考虑清楚啊。”一些零零散散的声音也说道。
姜瑜攀着姜泰源的手臂,想要开腔,姜泰源捂住了她欲开口的嘴,在她耳边低声的说:“不准去,大人的事,你不准掺和。”
姜瑜看着严肃的父亲,心想,事态太不明朗了,为着这件事,非得处置这边的人不可,也不能这样耗着啊,看皇上的意思,是想对付我们?
姜祐拉住姜瑜的手,又放开,看着殿上的人说:“你别急,没看到演的正热烈吗?就算到最后,还是有人替你去,怎么也不可能轮到你的。”
这话是什么意思?姜瑜不明白。
九公主据理力争,丝毫不让皇上和众位大臣。
“放肆,又不是军功,你还弄什么论功行赏,你可知,军中违纪可是直接砍头的?”皇上淡淡的开口,喜怒不凝于脸上。
“要是想让我一辈子愧疚的话,父皇就直说好了,怎么动不动的就要罚要杀的?杀了他们任何一个没什么好处的。”
梁公公劝着说:“私闯内宫得关押,公主,别让皇上下不来台啊。”
“父皇,求你别杀他们嘛。”公主劝道。
皇上摔碎杯子,说:“别再说了,吵得我脑瓜子疼,把私闯内宫之人都关起来,不再商量了。”
“父皇三思啊,不要冤枉了好人啊。”世子求情。
“皇上,臣妾求您了,凝儿乃是最得我心得孩子,不能这样啊。”皇后求。
“是不是你以为我想这样?众目睽睽,总不能叫我昧心吧?”皇上无奈得说。
姜瑜挣扎着起来,姜泰源拦都拦不住,只听她高喊:“皇上,我私闯内宫不对,确实该关押,但是此事和其他人无关。全是我一人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