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凑近去看，九九拧着眉心，闭着眼，脸上好像很难过的样子，甚至眼角还滑落了泪珠。

看得她也是揪心地疼，她晃了晃九九，再次尝试叫醒她：“九九！”

顾辞九从梦魇中醒来，迷茫的眼神对上担心她的珊珊，她沉声问道：“怎么了？”她怎么突然睡着了……

杨珊珊见她醒过来，松了口气，“我才想问你，怎么了？”

顾辞九拧眉摇摇头：“我好像……忘记了一个人。”

她摸着还隐约会痛的心脏。

杨珊珊看着她，问道：“你做噩梦了吧。”

噩梦吗？可是那难过很真实，就像真的发生过一样。

她摇摇头，坚定地说道：“不是，一定是我遗忘了什么东西。”

可是，她一点也想不起来。

“好了，九九，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我们等会还要上晚自习呢！”

顾辞九同意了她提议，扭头看向她：“老师找你有什么事。”

“哦，是这样的，老师让我想个主题，明天中午去弄黑板画。”

“嗯。”

……

晚自习，顾辞九拿着水杯装热水时，路过体育班。

姜毅像是早就猜到了她会经过那，在门口等着她。

顾辞九已经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见到姜毅了吧，他像也是刻意避开了她。

有句话说的对，即使不是情人，也能做个朋友。

她对姜毅，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好久不见，姜毅。”顾辞九大方地跟他打招呼。

姜毅眸中有些惊讶：“好久不见，顾辞九，恭喜你啊，考进了一百名内。”

“借你吉言的，谢谢啊，姜毅。”

“不用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