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辞九拿回自己的笔记，一句话也不吭趴在桌上。

魏止戳了戳她，顾辞九从桌上抬起头，睨他一眼：“干嘛？”

“顾辞九，我刚不是故意的。”魏止只是想逗逗她而已，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顾辞九怔了会，陆时视线落在她身上，大概又在发呆了，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过了好一会，察觉到有人盯着她。

顾辞九看过去，视线相对，陆时收回视线，顾辞九侧头对魏止不轻不重地说道：“恩，我知道啊。”

“要不，考试那天我给你放水？好让你赢了我。”

顾辞九真想看看，他脑袋是不是装了水：“你看数学老师像白痴吗？”

魏止摸摸鼻梁，如实道：“不像。”

“那不就对了。”

魏止：“……”

还有一节课，顾辞九懒得搭理他，趴在桌上补觉，中午在玫玫那睡得不安稳，还有些困呢。

“陆时，你说我要不给她放水？”

陆时瞥了眼趴在桌上睡觉的顾辞九，笑了笑：“不用，你赢不了她。”

魏止鄙视他：“你不是吧？你要帮她对付我？”

陆时侧首看着魏止，“她，不用我帮忙。”

魏止：“？？”

陆时凝视着那道稍微较胖的身材，脑海中浮现两年前的片段。

说起来，她之所以会这么胖还有一半的功劳是他。

他初二那会，刚好跟她分在同一个班，那会她还挺瘦的、很小个，而且整天都很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