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竹连连唱反调的举动,引起了许安之的高度重视。
不定竹兄真跟这姑娘有一腿!
静下心来细细思考,许安之更加确信心中的答案,嘴里冒出一句阴阳怪气的话来试探他:“竹兄若真是为了旁人好,不应该叫来兰芝姑娘当面解释清楚吗?”
“这”万万不可!
光是听见兰芝的名字他就浑身哆嗦,叫人过来他不得直接躺尸了!
事到如今,黄竹索性将实情婉转地了出来:“许兄,兰芝这姑娘并非池中物,普通的门户她断然是瞧不上的,一门心思只想着往豪门贵室里钻,黄某光是撞见她勾搭富家公子哥,都不下四五次。”
黄竹掰着手指头来回的比划,但隐去了兰芝勾引他这部分内容,身为一身正气的读书人,实在是有辱斯文。
“呀,那这事就难办了。”许安之不再答辩,如此重要的事,为何竹兄现在才,难道是
通过黄竹闪躲的眼神,许安之在两饶关系之间打上了一个问号。
收获寥寥无几的许安之略有沮丧的回到家,等待他的,却是亲娘别出心裁的惩罚方式。
“娘今滴水未进吗?怎的火气这么大。”
嬉皮笑脸调侃着面色阴沉的老母亲,许安之现在还不明白危险距离他到底有多近。
“跪下。”
“我娘今日是撞见什么事了?”他冲着站在许夫人身边的娘子求助,“午饭用过了吗?”
“吃吃吃,喝西北风去吧你!给我跪下!”许夫人眼睛瞪得老圆,只比荔枝上两圈。臭子,东窗事发还不承认自己错在哪儿,真想拿着扫把将他赶出去,往后自己守着女儿过日子就行了。
她口中的女儿,正是站在身侧的儿媳妇。
耸肩,摊手路青尢表示她也不知情。
“混账子,青尢刚过们不久,你就在外面乱搞其他女子,我看你是活的太舒坦,皮痒了吧!”许老爷合适见过如此衰败家风的事情,当场厉声呵斥。
干啥啥不行,搞事第一名,他今不把这臭子打的皮开肉绽,就对不住夫人为他生的气!
一手握住尘封已久的戒尺,许老爷笔直朝许安之走去,那架势,不把他抽成残废誓不罢休。
许安之拼命眨眼朝娘子求助中
“算了吧爹,孩儿觉得其中有误会,我们问清楚再修理他也不迟啊!”跑上前扯住许老爷的宽袍大袖,幅度的摇晃使一向严厉的他换了一张慈父的脸。
重见日的戒尺被藏进袖筒里,许老爷慈眉善目,周身散出的闪耀光满让路青尢眯起了眼睛。
“爹爹真好。”
路青尢嘴边的梨涡为其增添些许喜气,许老爷看过之后就严肃不起来了。
臭子何德何能,娶了这么个讨人喜欢的姑娘还不满足,非要出去鬼混,外头的野女人哪有他儿媳可爱!